国渊这一打岔,刚好缓解了楚云的尴尬,当即向郑玄解释了一番。
郑玄一听小弟子又要作诗,倒也乐得和小辈一起高兴一番,何况还有楚云新作可以欣赏,何乐而不为呢?
吩咐下人笔墨伺候,马上便由府中管事去郑玄书房取来了文房四宝。
国渊作为弟子马上上前研磨,“小师弟,这上好的洛阳宣纸,苏州烟墨,并州狼毫,老师的字自不必说了,现在就看你的诗如何咯!”
国渊研磨同时还不忘打趣楚云,楚云无奈,“老师!有劳!便叫做元日郑公府赠单福吧!
畴昔通家好,相知无间然。
续明催画烛,守岁接长筵。
旧曲梅花唱,新正柏酒传。
客行随处乐,不见度年年。”
好纸!好墨!好笔!好字!也是好诗!
楚云亲自上前,吹干笔墨,裹好宣纸,双手呈送徐庶,“元直兄,拙作聊表心意!酬谢元直兄指点之恩!望兄莫要嫌弃!”
徐庶哪里会嫌弃,莫说周围羡慕的眼神,光是楚云用自己的名字做诗便是天大的情谊!当即欣喜收下。
而后郑公摆下酒席,招待众人。
席间,楚云直接缠上徐庶,寸步不离,一番攀谈知道徐庶现在四处游学,刚到此处!
更是匆匆把行李放到客栈便来到郑公府上!这可如何是好!他楚云的朋友来到东莱,哪里有住客栈的道理!
当即邀请徐庶去太史府上住下!徐庶犹豫不决,楚云直接说刚才徐庶的计谋自己还没参透具体该如何运作!徐庶才答应下来!
见得徐庶松口,楚云当即叫来下人去客栈取来行李,一副生怕徐庶溜了的样子,弄得徐庶哭笑不得,也是分外感激!
宴会已结束,楚云便拉着徐庶来到太史府中,给李氏介绍一番后便开始忙前忙后的安顿,事事亲为。
一旁的管家一阵心慌,难道这位爷对我不满意?
晚间!太史慈也访友归来,楚云又是一番介绍,并且告知太史慈徐庶献计一事!
太史慈惊为天人,自己等人束手无策,这书生三言两语便是解决!
东莱的正月,大雪纷飞,院中早已堆上了厚厚的积雪,见得徐庶衣衫单薄,楚云取来一件袍子给徐庶披上,“这是去年山间狩猎得到得一张虎皮,伯母缝制了一件,送给元直!”
“这哪里好意思,伯母专门给你缝制的!”
“没事,想要到时候再去打一张便好!”太史慈也是豪爽之人,当即说道。
徐庶盛情难却,只得收下,接着问道;“之前席间,子羽说细节不甚明了!可否道来!”
“不瞒元直,这牛头山上的土匪三月前刚刚劫了一支大商队!短时间内不缺用度!这刚过年,我怕贼人不会轻易下山啊!”楚云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哈哈!子羽无需担忧!土匪不事生产!用度毫无节制!这寒冬酷暑,粮食还有没有我不知道,但这酒嘛!必然早就喝完了!”
楚云太史慈相视一眼,当即大喜。
第二天,楚云二人便去了府衙,到了下午才出来。
几日后,县城里传出消息,王家购置大量美酒,准备送往北海,要乘着大雪大赚一笔,长长的车队连绵一里,极为壮观。
由于上次被劫一事,王家显得极为小心,特意请了都尉太史慈亲率两百士兵护送,绝不让土匪有机可乘。
牛头山,聚义厅
“大当家的,王家又有一支商队出发了!全是好酒,干一票吧!”
“不可!这次他们请了黄县的都尉太史慈押车,这太史慈武艺高强,不可招惹!”
“大当家的,怕什么?他太史慈再厉害又如何?我们六百骑兵一个冲锋便可让他溃不成军,剩他一人,还能掀起什么浪来?”
“还是算了吧!这王家也不是可以随便招惹的,上次劫了商队便是引来了官兵,我怕下次,便是北海国相府来人了,倒是我等这点人马如何抵抗?”
“大当家,兄弟们上山来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这大车大车的好酒,不让兄弟们取来喝,大冬天的难道让兄弟们冻死在山上吗?”
“也罢,你带六百兄弟骑马下山,速战速决,做得干净点!”
“是!大当家,您老便在山上等着,兄弟我去去就回!”
“小心点,我这眼皮一直在跳,总是觉得有事发生!”
“您就放心吧,咱也不是第一次办事了!走啦!”
山寨中一阵鸡飞狗跳,不一会便有一群马匪冲出寨门!慢慢进入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