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不过就算我知晓天命存在，当时的我依旧会成为虚神。”
噬灭圣主平淡开口，再度喝下一口。
似是看到了林天的冷漠，才解释道：
“我之一生，一直都在战斗，时间不会给我太多的机会，我不成虚神，我的敌人先我一步，我就会死，所以我没有选择。”
“那若是你有选择呢？”
林天问道，噬灭圣主的存在是他成神之路上必不可少的。
不管是噬灭星，还是噬灭狂雷都是噬灭圣主所留。
还有一点，神凰一族，乃是噬灭圣主的后代。
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是接过了噬灭圣主的衣钵。
“若我有选择……”
噬灭圣主低喃着，皱起眉头来，随后说道：
“我依旧会选择成为虚神。”
林天诧异，在他的眼里，噬灭圣主敢与天命谈条件，不像是一个愿意臣服之人。
“林天你忘了一件事，一个人，不仅仅是属于自己。”
噬灭圣主开口道：
“我是我后代的老祖，是圣地的圣主，我的徒子徒孙他们都需要我，若是我与天命战斗，他们该如何？”
“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拉上后代吗？”
“世人敬我为圣主，那我这个圣主，就应该去向不可战之敌低头。”
噬灭圣主大笑一声，再度饮下一口酒。
他的声音朗朗，虽是壮年，依旧清澈。
身后，那四名大能绝强面面相觑，对噬灭圣主产生了一丝敬意。
对方为真命星而战，宁死也要灭杀强敌。
濒死，也要创造噬灭星，让自己后代延续。
噬灭圣主，的确活的光明正大！
林天哑然，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为了身后之人，就要对不可战之敌低头吗？
我林天，本就是孤身一人。
我却在因果之中。
不由的，林天的脑海之内闪烁道道复杂之念。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很多人。
李白衣因他而死，将剑宗交给了他。
令秋梓深爱于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神凰灵，为他扛起剑宗，苦苦等待。
他是否太过自私？
他是否，需要向天命低头。
“可是，谁特么想当狗？”
噬灭圣主低吼一声，死死地看向林天，将沉思的林天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