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昊身后不远,一个无人注意的小角落。
一番觥筹交错,气氛很快变得祥和起来。
半个时辰后,城外出现火光。
远远望去,犹如一盏明灯。
梁昊急忙站起身,带领朝堂群臣前去一探究竟。
孤零零的火光,在摇曳抵达城门外。
朦胧夜色下,朱扁傲立车头。
“反贼已经同意罢兵!”
朝堂群臣顿时欢呼雀跃。
守城将士急忙将城门打开,接着护送朱扁与王虎登上碉楼。
梁昊亲自迎接两人落座。
“朱老先生,天风山反贼真的愿意罢兵?”
朱扁连喝三杯温酒。
等身子骨暖和,才捻起山羊胡,拉长着腔调。
“老夫只是简单晓以利害,他们便答应了。”
梁昊不禁好奇。
“敢问先生,天风山反贼究竟是何人撺掇?”
“天风山最大贼首,乃是张抛之子,张麻子张智。”
“张抛是何人?”
太尉卿杜启急忙解释。
“启禀亚父大将军,这张抛曾经担任皇城司指挥使。十多年犯下谋逆之罪,最后被亚父大将军灭了族。”
梁昊努力回忆许久,总算想起张抛这号人物。
“记起来了!如此说来,张智便是当年的漏网之鱼。此番作乱,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
朱扁道:“张抛为人古怪,向来不与群臣交往。其子张智,侥幸脱逃后,便流落山野。”
梁昊的目光变得异常深邃。
“除张麻子外,还有谁?”
“天风山张麻子手下,有军师副将,还有四大金刚,外加九大麻匪。”
“蛇虫鼠蚁,也敢为纲成线!”
“其军师,正是胡天用。”
梁昊听到,猛然站起身。
“程府的胡管家?”
朱扁默然颔首。
胡天用的出身经历,群臣早已有所耳闻。
程先生倒下时,梁昊为侵吞程府产业,曾命人将胡天用弄瞎毒哑。
最后扔到城南十里庄。
至于朱扁赎买一事,柴一刀早已遮掩过去。
梁昊不禁恨骂。
“十里庄竟敢诓骗本将军,说胡天用不堪受辱,早已自尽身亡。”
朱扁道:“兴许是其诈死。”
梁昊自知,现在不是追究城南十里庄的时候。
“除他们二人,还有谁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