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商,您怎么魂不守舍的……”秦昊拍了拍陈宇的肩膀,自从知道袁槐是女装大佬之后,陈宇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啊,没,没事,怎么了”陈宇回过神来,他此时还坐在袁野的待客室,天色渐晚,他的内心也有些着急,刘西西还在家里等着他回去呢,要是彻夜未归也不好解释。
“门主说让我送您回去。”
“好,你把我送出门就行,我自己走。”
“魔商……有件事门主想确认一下。”
“什么事”
“那就是您现在居住在哪个地方,也方便以后有事情我们亲自去请您,要不然怎么保持联系呢”秦昊不无担忧地说道,庄越的恐吓一直盘旋在他心中,久久不能释怀。
“哈哈,我本来就是居无定所,而且你放心,至少我最近每天都会来的。”
“这……”秦昊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陈宇是不想暴露,可陈宇表现的越是神秘,他的好奇心就越大。
秦昊将陈宇送到门口之后,悄悄地跟随在后面,这在陈宇心中如明镜一般,他继续若无其事地走着,直到将秦昊带到一处死胡同。
陈宇双脚一飘,直接攀到了墙后,只留下面对着高墙发愣的秦昊,他知道这是一种善意的警告。
好奇害死猫啊!
秦昊摇了摇头,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还好魔商不是他们的敌人,要不然可太棘手了。
陈宇在青云镇的每间房檐上窜来窜去,如果放在平时,这么晚了他可能就找个野山坡随便睡觉了。现在家里突然多了个人,陈宇的内心一直不踏实,他总感觉有人在家里等着他。
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博养村,像这种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小山村,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规律,一到晚上就只剩下发情的野猫在月下发出凄厉的惨叫。
陈宇从村道缓步走着,感觉整个村子里有一股说不上的怪异,这种直觉是在这里生活很久之后才会产生的,哪里有异样一打眼就可以知道。
只有陈宇的茅草屋还点着灯,平时他回来的时候屋子里都是黑的。
“有人在等待自己的感觉,似乎也不错嘛……”陈宇轻轻推开门,怕打扰到了刘西西休息。
“吱……”门开了,刘西西坐在床边,她此时将陈宇的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一折叠好再放回,陈宇环顾四周,整个茅草屋收拾的整整齐齐,他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回来了桌子上有饭,我等下去给你热一下……”刘西西跑到陈宇面前,帮他卸下扁担,脱去衣服,换掉鞋子,一副贤内助的样子。
“咳,等等,西西,你不必这样,我,我还不是太习惯……”陈宇连忙摆手,这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和刘西西结婚了。
“习惯习惯就习惯了,咱们俩就别说这些客气话了,毕竟……”刘西西脸一红,和陈宇亲热之后,她已经将自己定义成了这家的女主人。
“西西,我只是怕村民们说闲话,而且你爹娘那边也不会同意的,我觉得,你过两天等你娘气消了还是要回去。”博养村这巴掌大的地方,流言蜚语滋生的十分迅速,只需要几个爱嚼舌根的妇人,整个村子就全知道了。
“我不回去!”刘西西放下陈宇的衣服,撅着嘴,“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咱俩都圆房了,而且,从今往后,我跟我娘就恩断义绝了!”
“西西,你现在还在气头上,她总归是生你养你的人,而且,我今天已经把张扬那小子办了,他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你娘了!”
“真的,你怎么做到的”刘西西愣住了,她本来对这事儿没抱太大希望,可不到一周,陈宇就把这件事办妥了。
“嗨,我就是给他喂了点药,他现在应该再起不能了。”陈宇随便扯了个谎。
“那……那他不会发现是你搞的鬼吧!”
“放心,我肯定是偷偷下的药。”
“太好了!”刘西西的眼神中露出希望的光,她给了陈宇一个热吻。
“所以,你得先回去,等到时候我攒钱去你家明媒正娶的提亲,现在偷偷摸摸过日子,不就跟偷情一样么!”陈宇抚摸着刘西西的脸,今天备受有关袁槐真相的打击之后,他忽然觉得刘西西才是真香啊。
“呸呸呸,什么叫偷情,咱们也是光明正大好吧,你不要把我跟我娘相提并论,反正我等我爹回家之后再回去,到时候我直接跟他说我非你不嫁,让他们看着办!”
陈宇感觉自从上次刘西西和母亲吵架之后,这个小女孩突然成长了,变得不再怯懦,变得不达到自己的目的誓不罢休,大概是那一巴掌打醒了她吧。
“好好好,我跟刘叔叔关系还可以,我想他不会不认我这个女婿的。”陈宇搂着刘西西的肩膀,两个人腻歪着。
如果和西西结婚的话,可能我就不会再想修仙的事儿了吧……
陈宇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挺好的,他最多利用魔商系统多赚一点钱,提升生活质量,修仙成道,尔虞我诈对于他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
“庄越,去你妈的吧!”陈宇倒在温柔乡里面迷失了自我,他的身体完全放松,此刻他从一个英雄恢复到了常人的角色。
“那……你是先吃饭还是……”刘西西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只有陈宇听得真真切切。
“我想还不吃饭了吧,先……”陈宇抱住了刘西西,也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刘西西看着箩筐边沿上两只小鼹鼠挂着,它们探着头,满脸期待的看着这边,活像两个变态偷窥狂。
刘西西将鞋甩到地上,把床边的布帘拉上。
“你是什么人!”黑夜中,一个人被庄越追杀,他们在博养村外打斗了起来。
庄越伸出手,直接将那个人的身子凭空抬了起来。
“你,你放开我!”那个人无助地蹬着双腿,庄越笑了笑,从背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根削尖了的木棍,由下至上,直接从那人的肠道贯穿到了食道,木棍从那人的嘴里出来,挣扎了一会儿,很快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