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说的时候十分唏嘘不已。
毕竟,谁能想到方老太的结果会是如此。
钱梅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毫不同情,甚至道:“挺活该的。”
周婶点头:“是,那时候她婆婆瘫痪在床,她可是天天打骂,这也算是报应了。”
钱梅秀点头:“是,人还是得有些良心。”
“可不是,你不知道,以前队上的人都知道方江河睡了廖秀花,但到底是偷偷摸摸的,现在魏华香光明正大的很。”
“上次廖秀花还和她打了起来,骂她不要脸,你知道魏华香怎么说吗?”
钱梅秀好奇:“怎么说?”
魏华香说:“反正都是伺候人的,你又比谁高贵?
你睡我男人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怎么现在我睡你男人,你来装什么清高?”
“她真这样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二弟妹居然能够说这样的话。
“可不是。”周婶呵呵着:“她还让廖秀花跟自己学一学床上功夫,这样也能够将自己男人给看住。”
“妈耶。”钱梅秀咂舌:“这么不要脸的话,她还真敢说呀。”
“谁说不是,反正她现在比以前可嚣张多了,说哪个敢得罪她,她就去睡她家男人,都不敢得罪她。”
“她以为她是谁,想睡谁就睡谁,不过估计也没人跟她去计较。”
“是,跟这么一个疯子去计较,没意思。”
听完八卦,周婶又说了村里一些其他大事。
钱梅秀留她吃中饭的时候,她却拒绝了:“今天还有事,下次再来吃饭。”
钱梅秀知道留不住她,拿了好几个苹果,还有橘子,甚至还有一串腊肉。
见她拒绝,钱梅秀故意板着脸:“咱俩的关系,你要拒绝就见外了。
我是真想给你送过去,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想别人说闲话,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陪我说说话。”
周婶一直想为自家闺女选一个农场的正式职工,听到这话正好巴不得,赶紧提起这事。
钱梅秀道:“没问题呀,我到时候给你仔细打听打听,找个老实可靠的。”
“你做事我放心。”提着东西高高兴兴的回家。
而钱梅秀再次庆幸着他们一家,已经远离了那是非之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