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利得意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看着于京浩柳下河川二人被萨鲍格们捆绑子起来,得意非凡。他吻了一下秋雪智子,开心地说道:“秋雪智子,我的宝贝,干得不错!”
秋雪智子也高兴地说道:“谢谢主人夸奖,我是主人的,我的生命都可以为主人贡献出来!”
柳下河川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的一幕,痛苦的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鼓出来,他撕心裂肺地叫道:“秋雪智子,秋雪智子!你醒醒,你醒醒啊,他不是你的主人,他是一个恶魔!”
没想到秋雪智子用脚狠狠地踢了柳下河川一脚,生气地说道:“你才是恶魔,主人是天下最好的最伟大的男人!”
柳下河川看着秋雪智子,痛苦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瓦莱利看着眼前的一幕,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阴阴地对柳下河川和于京浩说道:
“你们这两个小子,想跟我瓦莱利斗,还嫩了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纯粹找死!我要把你们折磨个够,然后再变成萨鲍格!伙计们,加强戒备,随时准备战斗,让胆敢侵犯我们基地的人有来无回。走,把这两个有趣的玩具给我带到审讯室,我要好好地和他们两个玩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瓦莱利说完之后,再次发出令人惊骇的笑声。
有时候,逾是原始的器具给予人肉体的痛苦便逾难以忍受。对于肉体来说,用最简单直接粗暴的折磨可以最快摧毁人的意志。
柳下河川与于京浩便受到了种种原始刑具的折磨。
变态的萨鲍格瓦莱利,利用审讯室里他精心研制的各种原始刑具,把柳下河川和于京浩一次次折磨得昏死过去。瓦莱利利用各种办法把两人弄醒,再继续折磨。
可是,柳下河川和于京浩真是两条硬汉子,无论瓦莱利怎么严刑拷打,他们都不会说一句软话,不会讨饶。
尤其是于京浩,只要还有一点意识,还能说话,总是对着瓦莱利破口大骂,最后,弄得瓦莱利也精疲力尽,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等再次从昏死中清醒过来,再次出现在瓦莱利面前时,已是遍体鳞伤,鲜血淋淋,两条铁打的汉子,竟然连站都没有气力了。
瓦莱利看着斜着身子半躺在地上的二人,奸笑道:“怎么样,二位觉得这会儿挺舒服的吧?”
于京浩朝着瓦莱利吐一口血沫儿,大骂道:“呸,当然很舒服了。等你末日来临的那一天,我们会更舒服。”
瓦莱利并不生气。他阴险地看着于京浩,阴恻恻地说:
“你不用嘴硬。到了你变成萨鲍格的时候,你就会对我像猫儿一样温顺,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好像这位秋雪智子小姐一样,哈哈哈哈!”
瓦莱利说到这儿,忍不住大声狂笑起来,笑够之后,他得意地把头转向柳下河川,奸笑道:
“河川君,这位美丽的秋雪智子小姐不是曾经非常爱你吗?你也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吗?可是现在怎样了?她还不是要用枪打死你,还不是我让她怎样就怎样?”
柳下河川大瞪着双眼,鲜血和痛苦一块从他的体内向外喷溅,他破天荒地开口大骂道:
“瓦莱利,你不是人,你是一个半人半机器的怪物,是萨鲍格,别以为你多么威风,你不过是普特朗的一只狗,一只卖命的狗,甚至连狗也不如。你决没有好下场!”
瓦莱利眼睛一下射出绿色的光。
柳下河川的话象子弹击中了他的痛苦中枢。一向极度高傲的他,怎么能忍受有人这么说他。他愤怒得咆哮起来,就像一头被注入狂犬病毒的狼。他最忌讳别人这样说他。
瓦莱利用力压住自己要撕碎柳下河川的冲动,俯下身子,慢慢靠近柳下河川的面孔,用怪异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叫道:
“柳下河川,你也会变成半人半机器的怪物的。而且是最不像人,拥有所有痛苦而又最不能解决的那种怪物,我要让你天天沉浸在痛苦之中。我要让你的意识健全,而手腿却全不听你的指挥,我要让你眼看心想而无可奈何,就像现在这样。哈哈嘿嘿呵呵嗬嗬!”
说到这里,瓦莱利怪笑着,青着脸朝秋雪智子大叫道:
“过来,你这个贱人!”
秋雪智子颤颤惊惊地走过来,一脸惊恐。
瓦莱利眼里射着淫——邪的光,大吼道:
“秋雪智子,脱,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
秋雪智子惊恐地看着瓦莱利。她不明白主人为何下这样一个非常奇怪的命令。
“脱,快脱呀,这是命令!”
秋雪智子把手颤抖着伸向自已的衣领。
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她本能的羞涩还是有的。可她不敢也不能违抗瓦莱利的命令。她就像一朵被摧折的小花,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瓦莱利,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恶魔!”
柳下河川疯狂地朝着瓦莱利大吼,眼睛血红,恨不得吃掉他。
于京浩也气愤地大喊:“瓦莱利,有本事你朝我们来,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呸,你就是一个怪物,连最蠢笨无耻的猪狗都不如!”
“骂吧,我就喜欢看着强者像女人一样,匍匐在我脚下骂街一样用嘴巴发泄愤怒!哈哈哈哈,真痛快!”
瓦莱利哈哈怪笑着,他看看脚下的两个血人,再看看还有些本能羞涩的秋雪智子,大喊道:“秋雪智子,我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
“是的主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一定要做什么!”
秋雪智子虽然对这场面感到畏惧,然而她还是一边说着,一边一下下地脱——掉了她的全部衣服,她美丽动人的胴体在灯光里反射着异样的光辉。
瓦莱利得意地哈哈狂笑起来。
“不,秋雪智子,不要这样!”
柳下河川血红着双眼,痛苦万分地喊。
他真恨不得立刻和秋雪智子一起死去。他不愿眼看心爱的恋人,在恶魔面前受到羞辱。柳下河川只觉心被烈焰焚烧着。这种心灵的折磨比肉体给他造成的痛苦更使他难以忍受。
于京浩被愤怒烘烤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不已。他用力地挣脱着自已的捆绑,同时大叫道:“秋雪智子小姐,别听他的话,他是魔鬼,瓦莱利,你这畜牲,我要把你拆成十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