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们参加，你们也别想排练了。”
“对，这个场地是养老院的，属于大老共，我看你们谁敢无缘无故的占用。”
赵亘看向周颜道：“联系附近的人家，看看哪家房子空着，我们租用。”
听赵亘这样说，这几人是彻底抓瞎了。
几人你推我，我推你，更有人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其中一人道：
“我就说不能闹不能闹，你非要带着我们闹，这下好了，一个月四千都没了。”
赵亘也不再看他们相互指责，给牛老爷子使了个眼色，他就和周颜走出了房间。
“老爷子，他们肯定会求你…”
“你放心，这群狗娘…”说到这里看到旁边的周颜，他讪笑道：“丫头，我不是故意的。”
周颜摆摆手示意没事。
老牛接着道：“小亘，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同意，要比心肠硬，除了瞎子就是我了。”
赵亘摆头道：“不答应真的不演出了？老爷子，答应还是要答应的，但你不能答应的太痛快，
把他们狠狠的训一顿，然后让他们写检讨在全团的面前念。
老爷子，你要和他们讲清楚，我们虽然不是义演，但我们赚的钱还真不能都揣自己口袋里了，
我们要把这钱当种子，能帮助越来越多的人，这才是我们活着的最大意义。”
老牛重重点头，随即在赵亘的肩头上拍了拍道：“你说的对，交给我放心吧。”
“老爷子，要诛首恶，挑起的那个人不能用了，再有本事都不行。”
“晓得，就你小子鬼机灵。”
牛老爷子走后，他又对周颜交待道：“劳务合同网上下载一个就行，还有你跑一下旁边的派出所，对于养老院的事他们肯定尽心，
以后再来闹，先拿合同给他们看，如果他们再闹就报警。”
周颜点头随即问道：“那招人呢？”
“真的要招，不过现在我们招有一技之长的，京城的养老院都可以联系一下。
当一个试验点，如果京城成功了，自然会有其他地方的人跟着风，到时这些歌曲我们免费授给他们用。
唉，人这辈子总不能一直想着钱。”
这一刻周颜看着赵亘，刚好赵亘是迎着阳光的，所以她觉得赵亘全身好像都在散发着光芒。
“如果那个挑事的再闹呢？”
赵亘笑了笑道：“你别管，到时那几个被他挑起来的，会第一个站出来指责他们，不用你出手，连牛老爷子都用不上。
一段时间他被孤立，他有子女，到时估计就会考虑转到另一个养老院了。”
和周颜又交代了几句，他又跑去陪着几个老头吹牛，陈瞎子听到他来笑着道：“不愧是老子的徒弟，有老子当年的风采。”
瘸子没好气道：“放屁，你当年有小亘刚刚的急智，还不是就抱个机关枪只知道傻乎乎的冲锋。”
“瘸子，信不信老子把你那条腿也给敲瘸了。”
陪着几个老人吹了会牛。
发生这样的事，他也懒得再在这里吃午饭，别到时有人指责他没掏钱吃饭，那就笑话了。
开着车回到公寓，开门后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愕然道：“我说了今天去养老院，你怎么来了？”
“听说某人刚在养老院受了一肚子气，我这是来慰问的。”
赵亘哈哈笑道：“没想到，你安排的间谍居然无处不在，是老牛告的状？”
魏司晨见他如此，笑着道：“你把恶人都做了，让牛爷爷做好人，他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