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就是起到了监视作用。
第五心将这只眼珠子从墙壁里拔了出来，随后又丢到了小隔间的蹲厕里。
刚打开水龙头，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冲鼻而来，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定睛一看，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不是水，而是血。
“这玩意是从尸山血海引来的吧，这么臭？”曹子健走了进来，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
第五心直接一盆水将那只眼珠子浇了下去。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敲墙的声音。
“咚、咚咚……”
一下接着一下，十分地有节奏感。
然后又是“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啃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第五心发现了墙上有一个洞眼。
一开始她还没注意，直到曹子健提着的一盏煤油灯出现在厕所时，她正好看见洞眼隐约有什么东西透过来。
她微微凑近一看，忽然间，一只通红的眼睛贴着洞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第五心微微蹙眉，她转身走出了厕所，找了一会儿发现了一双筷子，随后拿了一只筷子重新折回厕所，对着洞眼用力地插了进去！
隔壁房间瞬间传出惨叫声——
“艹，死胖子，再叫老子剁了你！”
“妈的，杀猪一样。”
“……”
谩骂声此起彼伏。
曹子健看着第五心，冲她竖起大拇指。
第五心又仔细检查了下墙壁，确认没有别的洞眼之后，就走到窗户边上。
窗户正对着444房间的窗户，只是对面的窗帘是拉上的，只是隐约能够看见里面有人影。
曹子健将公寓的规矩念了一遍：什么时候熄灯，什么时候睡觉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写上了惩罚，违规一次会遭到电击，违规两次会将头颅砍掉挂在人头数上七天七夜。
如果违规三次……
那么管理员将召集所有的公寓的成员，公开处刑。
“看看这规章制度，啧啧，都有点儿戒网瘾学校的意思了，这牛魔王上辈子是杨某人吧？”曹子健感叹道。
第五心却嘀咕了一句：“牛魔王比他好看。”
曹子健：“……”
这是讨论谁好看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