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的是实话。”第五心说。
看着这个女孩眼中写满了认真，片刻后，巴松才说：“庞家想让我对一些人下咒，借此控制一些人。”
“有没有名单？”
“回国之后我就给你。”巴松道。
第五心疑惑地望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巴松：“……”
第五心看了看手表：“师兄，我待会还要回学校，这些东西都放他身上吧，我有办法让蛇‘活’过来。”
“好。”褚云山早就想这么做了。
巴松脸色一变，可是他除了头根本就动不了。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要死了你们一个名字都拿不到！”
“不要了，你带着你的名单和你的爱宠一起进棺材吧。”褚云山冷笑道。
说罢，一股脑全把这些东西倒在巴松的病床上。
随着第五心嘴里念念有词，巴松只觉得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爬，可他偏偏又看不到。
脑海中不觉想起往死里那些被他用花花折磨的敌人。
因为看不见，所以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精神折磨下，巴松的心理防线也终于崩溃了。
他怕死。
怕死在国外，连家都回不去。
……
拿到名单之后，满是冷汗的巴松咬着牙看着第五心：“希望你信守承诺。”
“只要名单没问题。”
褚云山又将那些蛇的尸体一一装进盒子里。
出了病房走远后，褚云山才将盒子里的东西倒进垃圾桶。
那些所谓的尸体仔细一看，竟然只是掰断的玩具蛇的碎块，真正的眼镜蛇尸体早就烧干净了。
从第五心走进病房开始，巴松就已经陷入了幻境。
第五心将名单拷贝了一份，剩下的就交给褚云山了。
“师兄，那我先回学校了。”
褚云山忍不住问：“小师妹，你真要放他回国？”
第五心点点头：“如果这份名单没问题，我会信守承诺。”
“可是这不就是放虎归山吗？”褚云山很不理解。
“一只拔掉牙，断了腿的老虎和案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区别。而且……”第五心顿了顿，“巴松没有仇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