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见笑了，我这干孙女初次来参加古玩交流会，不懂行情，我厚着脸替她把个关。”顾元山开了口。
说着，又让第五心将另外两枚葫芦拿出来。
“这葫芦虽然有裂缝瑕疵，但这体内沁色却是天然形成，少说数百年，而且葫芦寓意守财进宝、多子多福，是难得的吉祥物。这样吧，我出个价格，各位可自行考虑。”
顾元山思索片刻，道：“五十万，一枚。”
“我要了！”最先开口的那名商人想也不想就说。
第五心惊呆了。
法器居然这么贵吗？！
另外两枚也很快就被口头定下了。
“诸位可以理解为这是保平安避凶祸的护身符，绝对物有所值，若非与我无缘，我都想自行收着，毕竟这玩意可遇不可求。”顾元山无奈笑了声。
这下那些说晚了的人也不由生出几分懊恼之色。
“小姑娘，我们怎么转钱给你啊。”那商人恨不得立马将这东西给带在身上。
“我、我也不知道。”第五心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呢。
“要不给支票吧。”顾元山的徒弟提议道。
这个主意好。
他们都是做生意的，身上也会随身携带支票，立刻刷刷刷地将支票给开好了，递给第五心。
“诸位先四处逛逛，我和我这干孙女聊两句就来。”顾元山笑着说。
“顾大师先忙。”
等人散开后，顾元山看向第五心，神色复杂：“你这孩子运气可真好。”
第五心赧然地笑笑，随后递过去一张支票：“顾爷爷，给您。”
“我要这做什么？”顾元山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您，我的葫芦卖不了这么多钱，他们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会出这个价格的。”第五心认真地说，“这是您应得的。”
“你师父是不是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法器的珍贵性？”顾元山问。
第五心面露迟疑。
顾元山立刻明白了，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信得过顾爷爷，以后还有这种东西就先给爷爷过过眼。刚才那葫芦，我喊五十万都是低的，这要是放到拍卖会上，起码也的七八十万。你还年轻，不懂这一行的门道，往后我好好教你……”
“谢谢顾爷爷。”第五心一喜。
“这是我的小弟子，褚云山，你可以叫声‘褚师兄’，你们俩交换个联系方式吧。”
顾元山身边的男人连忙拿出手机。
“行了，支票我不要，你自己收着。心心，记住，接下来不管谁问你，你都说没有了，如果有人追问不止，就让他来找我。”顾元山严肃地嘱咐道。
离开之后，褚云山好奇地问：“师父，刚刚那位小师妹是何方神圣啊？”
“她啊，是占星一脉唯一的传人。”顾元山说。
“占星一脉？”褚云山震惊，“占星派不是……”
顾元山摇头：“先前我也以为占星一脉已经绝了，但是她拿到信物找到我时我已经试探过了，确认是占星派的手段无疑。你且记住，她虽天真单纯，但连我也摸不住她的手段，只可与之交好，切勿为敌。”
褚云山瞪大了眼睛。
……
第五心欢喜地找到路之修：“路大哥，那三枚葫芦我已经卖了。”
池高阳也知道第五心卖玉葫芦的事情，原以为卖了十几二十万，笑着问：“心心妹妹，卖了多少钱啊？”
“一百五十万。”
“噗——”
池高阳刚入口的茶全喷了出来。
第五心避得快，没有溅到。
“多少？！”池高阳声音都变了。
第五心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艹，这东西这么贵？！”
第五心将手里的支票递给他：“路大哥，给你。”
路之修没拒绝。
他之前就要到了第五心的银行账号，随后给她转了八十万。
“路大哥，我不……”
“这是你应得的。”路之修坚持道，“我虽然是商人，但也不是毫无原则。乖，安安心心地收着。”
可是加上之前路之修给他的十万，这都有九十万了。
第五心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而路之修仅用十万，什么也没做转手就赚了七十万，已经超他预期了。
池高阳在一旁拼命展现存在感：“哎，心心妹妹，你也给我找个法器啊，我这平日里出门在外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生意外了。”
第五心望着他：“可是你不是不信我说的话吗？”
池高阳想起之前第五心预言自己“必出血光之灾”的事情，老脸一红：“这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