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锦年的追问下，何雨柱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她就没伤着你？”
“没啊！”
“舒服吗？”
“舒……嗨！你老打听这个干嘛呀！”
不是李锦年有恶趣味，而是觉得太奇怪了。
在一个院子住这么多年，贾家的情况李锦年还是比较清楚的。
全家就一个火炕，自从小当出生后，都挤在一张床上，夫妻夜话都小心翼翼的，根本玩儿不出来这些花活。
当然，也不排除秦淮茹之前就会这个。
不过，李锦年毕竟跟秦淮茹生活过一段时间，要是她会这个，早就对自己动手了。
所以，李锦年更倾向于，秦淮茹是后来学的。
可谁会教她这些东西呢？
贾张氏？
不可能，贾张氏就算会，也犯不着教秦淮茹！
贾东旭？
嗯……倒是有这个可能性……
不过，贾东旭无非是跟狐朋狗友闲聊知道的，怕是教不出这么好的技术。
就在李锦年沉思的时候，何雨柱也是褪去了脸上的红潮，旋即想起自己身体的事。
“锦、锦年哥！你说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怎么就……”
“你给详细描述一下，是什么感觉！”
“这……反正就是很……嗯，就想掉进漩涡里一样……偶尔还有点儿小石头砸我……“
李锦年看着何雨柱那一脸回想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么专业的技术，贾东旭根本教不出来！
何雨柱看到李锦年紧皱着眉头，顿时就吓坏了。
“啊？我不是真有问题吧？”
“放心吧！你没事！”
“不是，没事儿你眉头皱这么紧干嘛？”
“她是个生过仨孩子的老司机，你一个连女人手都没摸过的童子鸡，这样很正常！”
“那……”
“放心吧！真有问题，我会给你治疗的，我回去吃饭了！”
说着，李锦年便拍拍何雨柱的肩膀，示意他宽心，便转身出了屋子。
刚一到门口，李锦年的眼角余光就看到秦淮茹正好朝后院走去，等扭过头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了墙角。
她去后院儿做什么？
秦淮茹在后院又没什么熟人，在院子里这么些年，基本上就没去过后院。
忽然，李锦年想到了聋老太太。
嗯？聋老太太……
有没有可能是聋老太太教的这些东西？
想到这一点，李锦年的脑子里，忽然就划过了一道闪电。
这几日的线索，都汇总起来，让李锦年顿时想到了一个看似离谱，却又符合情理的真相。
可以说除了没有直接证据，李锦年已经差不多摸清楚易忠海这个站点了。
皱眉思索了一下，李锦年决定明天去找一趟何大清。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沈寒柔刚刚做好饭。
李锦年心不在焉的吃完饭，陪着李望舒写了会儿作业，就收拾收拾去睡觉了。
结果躺床上的时候，忽然想起秦淮茹的事儿，不禁心里有些火热。
看到沈寒柔侧身躺着，李锦年就亲昵的凑了上去。
“干嘛呀？医生说不能瞎折腾！”
“啊？那我不是要憋个一年多么？会坏掉的！”
“你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