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久仰久仰。”
“徐总年轻有为，《无地自容》是我的最爱！”
还是在遇见酒吧二楼的办公室，徐淮和何欢见面。
一番商业互捧之后，进入正题。
“我们和tom在线的合作分成模式是四六分，相信何总也做过调查。如何心浪想合作，也得按这个分成比例来。”
何欢点头：“没问题。”
“第二个条件，必须在你们的内容中，加入我的小说网站网址，让用户可以在网络上继续订阅。”
这第二个条件有点无耻。
徐淮是想以此获得心浪在全国的用户。
他还有小说网站？
他要发送链接，是想干什么？
何欢也不傻，自然知道徐淮的小九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收益分成是不是得重新谈一谈？”
“慢走不送！”
“……”
重新谈个der啊，何总啊，难道你还没有弄明白主动权在谁手里吗？
“何总，说句实话，没有我yyds的内容，损失的是你们心浪，tom在线正在迅速抢占市场，而且tom的订阅短信，也是有我们网站的链接的。”
“在网站上阅读小说，体验感更好，更有利于长期订阅。”
“何总不愿意，那网易和搜狐可没你这么多顾虑。”
何欢讪笑的同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网易和搜狐已经和徐淮谈过了？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他能来，为什么别人不能来？
“徐总，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何欢哈哈一笑，虽然手机号码是核心资产，但tom在线已经合作的话，那对徐淮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全国的手机用户，都在他们这几家手里掌握着，你有的，我有，我有的，别人也有。这几家是在一个盘子里夺食吃，一家泄露号码，其他几家再护着也没意思。
何欢无奈，选择同意。
其实吧，搜狐和网易压根还没找徐淮谈过，但tom在线，是真的把网站链接发给用户了。毕竟小说太赚钱，比信息咨询的粘性大太多。
……
十月末，专辑mv终于拍摄完成，滚石唱片定下11月15号发布新专辑的日期，到时候磁带和cd将会一同出售。
至于滚石如何发布专辑，徐淮不关心。
因为这时候，徐淮、张鹤、薛雅几人的唱的歌，已经从京城辐射到北方大部分城市，有些南方城市，这几首歌也在大街小巷播放。
随之而来的是商演邀约。
这方面，徐淮全权交给了秦可盈在负责。
摸着石头过河的秦可盈带着张鹤薛雅几团烂泥，开始全国走穴，出场费不高，除了徐淮和柳岁安之外，每场商演打包价十万，走的是薄利多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