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的赛况也接近尾声,兰玉白也是顺利晋级。最后的比赛中没想到对手不知死活的服下禁药。
可惜在他眼前的是经营药材的兰玉白,当即立马举报。对手毫无例外的被抓到,被北冥雄胖揍了一顿扔下擂台。
于是兰玉白还未出一招一式,就直接晋级。见此兰玉白还乐得清静,直接回去药材铺了。
向墨三人回到向家,路上有些旁系子弟和家丁们,目光在向墨身上停了下来。
他们听说了今日向墨和向山的对决,起初他们还难以置信,直到现在看到本人,向墨流露出来的气质,与那强大的气息,才愿信以为真。
“事情办得如何?那玄流的的人抓住了吗?”一处胡同里,那名在会场与向墨对视的人,正与身后的随从冷声说道。
此人正是被主教易容相貌的白昼,此刻他改名换姓,叫“尺亘”,只为能够进入千玄塔,夺取至宝。
“禀少爷,那个武里滑得很,已经被他逃到洛城里了。”随从说道。
浩天帝国除去帝都枫林,共有八座主城,分别管辖着帝国广袤土地的每一寸角落。
浩天律法有令:主城内不得私动刀兵,惊扰百姓;不得杀人,修者不得对普通人出手。逾越者,轻则关入牢中发配徭役;重则废去一身修为。
有这些法令,小小的随从怎敢造次,就连白尽也无可奈何。只好命人在一些城中暗地监视武里,
一些道守在洛城的各个出口口更武里来到城外一切就都好办了。
白昼当下吩咐着。
每一座主城都要有炼丹师协会分会,武里自告别向墨后就骑著马赶往附近的洛城。
风香镇去往洛城的路程一走就是三日。为了尽快赶到洛城,一路上武里并未过多停留,一直架着马疾驰。
可当他行近一半向,就意识到不对,他感受到几股气息环伺在周围。
“朋友!不必躲躲藏藏了,小爷就在此处,有什么屁快放吧,别挡了爷的道!”武里对着眼前的树丛喊道。
但回应的,却是一发冷箭。
树丛里,只听一阵破空声,一发冷箭飞速钻出,但不是朝武里而来。却直直的射向武里胯下的马。
射人先射马。暗处之人想来明白此理,马儿应身倒地,武里眉头一皱,差点被其压倒。
马带着武里快要倒地时,暗处又是几发冷箭钻出,这回是朝武里而去,武里直接一个单手撑着地面,迅速一个后翻起身,身形一闪躲过箭矢。
“究竟是谁,有种现身!”
武里恼怒,对着空气大喝。
“取你人头之人!”
话音未落,又是几发箭矢袭来。武里直接运转修为,拿出清风棍挥舞挡下箭矢,眼疾手快地抓住箭矢甩出。
两声惨叫,气息消失,显然死在了武里发出的箭矢之下。随后树丛憲恙窒窒,从中走出八人,实力都在墟坐一星左右。
他们刚刚从武里透露出来的灵力感知到,眼前这人是个墟坐三星的强者。心中诧异,因为拿到的情报没有提到此事。
“没想到是个墟坐三星。”其中一人走出,修为在墟坐二星,想来是这群人的头目。
武里见状,警惕起来,虽然他是墟坐三星,但架不住对方人多。足足八人,还有一个是二星墟坐,现在的他脑子飞速运转,急忙要找破局之法。
向墨此时还在熟悉天衢,用其施展凌云剑法。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好兄弟正陷入困境,不过若是知道也肯定会不管风香会,直接前去救人。
武里此刻终于想到了应对之法。他把目光放在了其中一人手上,那人拿着弓,修为竟然还在聚灵期,这让武里喜出望外。
但武里并未表现于脸上。此时死士围了上来,武里握紧清风棍,大喝:
“狂风式!”
武里的棍法于常人大不相同,是以风的诸多变化用作棍法之上,时而清风徐徐,时而狂风卷地。
拿紧长棍,武里猛然一记横扫,如狂风呼啸。围上来的死士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向后退却,若是被这一击打中,脑袋就如烂瓜一样凄惨。
武里见状,从缝隙中穿过,直奔那位弓手而去。那名弓手还在挽弓搭箭,哪曾想武里瞬息之间来到跟前。
武里反手打落死士手中的弓,旋即一掌拍在其咽喉。死士瞪大双眼,殒命当场。
拍碎脖子后,武里将其抓住,转身闪到背后,顺势双脚搭在背上,膝盖一弓,直接借力后跃,霎那间便突破了包围。
脚下生起狂风,武里飞速疾驰。杀手们终于反应过来,撇下同伴的尸体任由林间野兽啃食,纷纷追赶武里。
武里速度极快,五息之内就拉开了一大段距离,死士们在后面苦苦紧追,由于境界的差距,用尽全力才维持住这段距离。
不多时,武里眼中出现亮光,显然就快离开这片树林。树林外是一片开阔的草原,极目远眺,就看到那座巨大的城楼矗立,俯视着平原的一切。
那便是洛城。武里四下查看像是在寻找什么,随后嗤笑一声,身影消失不见。
那群死士追到此处,发现武里并不在,却看到一位老人架着车,拉着草垛,行驶在官道上。
几人略显狐疑,立马把这位农家老汉围了起来。
“老头,有没有看到一位青衣少年在此?”为首的死士问道。
“你说什么?俺并未看见几位爷口中之人。”老汉带着草帽,死士并未看到此人的神情。
“嘿嘿嘿,几位爷辛苦,这是老汉的一点心意,犒劳犒劳几位。我儿子在城内做生意,我正往他那投奔呢。”说罢,老人随手拿出一个布袋,里面装些许灵石。
杀手乐得收下,并不想多生事端。但心中还是警惕不减,来到草垛就是几剑刺下。
事情并未如死士料想的一样,剑上不见血迹,看来里面的确无人。随后失望地离开。
他们此刻绝对想不到,武里并不藏在草垛里,而是直接趴在车底下,就此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