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两银子!够娶个老婆了!”中年男子倒吸一口冷气,老刘头和三妮子也吃了一惊,这车子鼓捣一天,看着很简单啊,张安陆开价一两银子,把周围看的人都吓退了。
“您看这车和老婆没法比啊,谁家老婆能扛着俩大活人走几十里路不喊累!有了我这拉车,您可以自己做点生意,拉上货物,走街串巷也比身背肩扛手提轻松。即便是做送货的买卖,也能装个百十斤不在话下!”张安陆的一番推销,众人纷纷点头。
“小兄弟说的在理,我回家商量好就上门求车。”中年男子集也不赶了,转身往家走。其他人也一直跟着小车,指指点点,眼里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车里坐着的老刘头和三妮子都要被看的臊了,心里可是美滋滋。
到了集市上这车子更是引人注目了,走到哪都跟着一群人。不少人打听哪买的?多少钱?
老刘头说出价格,就吓退了一大批人。
一个衣着整洁带着头巾的男子走过来,先施了个礼,对老刘头说:“老丈,这车子当真一两银子?”
“当真!”老刘头回道。
“如果我需要十辆,多久可以交货?”男子气度文雅,说话声音不大,显得格外有修养。
“十五天!”张安陆接话道。
“这位小兄弟就是做这车子的师傅吧?”男子眼睛一亮问道。
“正是,十五天可以交工,但是必须自取!”张安陆可没办法一下子运送十辆车出来。
“在下冯源,请教小师傅名讳?”
“不才张安陆。”张安陆可不好意思说自己小名。
“安陆兄,这是五两银子定金,十五天后,我派人去取车!”
“多谢冯兄信任,定不负所托!”张安陆拽起文来也能唬一阵子。
几句话也让冯源对他高看一眼。
冯源好像有事情要处理,说完就拱手告辞,张安陆拉着车继续采购。
路过那金字招牌杂货铺,没有停留,免得被认出再生事端!
张安陆倒是不担心,现在和上次来,脸都变了个样,就是那瘦猴老板贴着脸看,也不认识他。
给三妮子买了糖葫芦,又买了点布匹、针头线脑之类,盐巴、米面这些堆了一车,用绳子捆好,张安陆让三妮子坐在最上面,可把她美坏了,居高临下,视野开阔,手里摇着糖葫芦,嘴里甜滋滋,心里美滋滋,心想着公主也不过这个待遇啦。
采购完了之后,张安陆拉着小车往回走。
“安陆哥,这车真好!我以后都要你拉着我。”三妮子开心的说!
“我以后造个大马车,买最好的马拉着你。”
“不要,我就要这小车,就要你拉着我。”三妮子娇滴滴的喊道,听得他爹老刘头都臊的慌,暗叹女大不中留啊。
“好!就拿小车拉着你!”张安陆心里也喜不自胜,毕竟相处这么久,好像越来越喜欢这妮子了!
三人离开大路走上回家的小路没多远,就被三个蒙面大汉拦住去路。
张安陆从腰间摸出铁锤,把车交给老刘头。
当头蒙面大汉手一挥,喊了句上!
三个人分别扑向张安陆三人。张安陆怕老刘头和三妮子出事,主动出击,挥锤砸向最近的汉子,这汉子拿着一根棒槌,棒槌上绑了好多尖刺。迎着张安陆的锤头挥过来,兵器相交,那棒槌直接被砸个粉碎,上面的尖刺崩到男子脸上,男子闭眼一躲的功夫,张安陆一锤子敲在他心口上,那汉子蒙面的黑布一下子就湿了,鲜血沿着黑布如水一样流下来。这汉子当即捧胸倒地。
另一个拿着长棍的汉子正在捅车上的三妮子,三妮子跳着脚差点掉下来。
张安陆合身一撞,把他撞开,铁锤一送,敲在他嘴上,几颗牙齿带着血丝掉在地上,疼得他棍子都扔了,捂着嘴嗷嗷叫。
领头的大骂一声废物,举着手里的木剑刺向张安陆,这木剑看起来是铁木做的,张安陆锤子直接砸开木剑,另一只手偷摸从后腰把干活用的凿子抓在手里。
这领头的好像会两把刷子,铁木剑一转,再次刺向张安陆的心口。张安陆锤子来不及回防,身子一歪,用胳肢窝夹住铁木剑,然后猛地转身,想把铁木剑拗断。
可惜,这铁木剑极其坚硬,只是扭的持剑汉子身子跟着一歪,张安陆另一只手里的凿子一下子插进了他的侧肋,疼的他身子一哆嗦,铁木剑都拿不住了。
“饶命,大爷饶命!”汉子捂着肋叉子开始求饶。
“你们三个刚才跟着我们走了半天,长什么样我都记下了,这次饶了你们,再敢招惹老子,全都给你们腿打折!”张安陆把铁木剑往地上一扔,拉着小车就走,老刘头紧跟着,还不时往后看。
三妮子吓得不轻,可是看着张安陆丝毫不乱的步伐,心逐渐放了下来!
三人回到家中,大门一关,直接休息。
张安陆收了五两银子定金,明天开始就要去准备造车的材料了。
赶了个集,还接了个活,这样他在雨季也能有收入了,不会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