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瑶圆眸一睁,拿着衣服走到男人面前,不可思议地看着祁东铭,“你刚才看了?!”
刚才从河里上来时,她的衣服全湿透了,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更重要的是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也不舒服,且没个什么遮挡的外套,索性就拿了祁东铭换洗的衣服给换上。
可黑漆漆的她又怕像刚才那样遇到蛇,于是就拽着祁东铭一块儿在边上寻了块玉米地做遮挡,让男人转过身去她换。
所以这男人不是君子?是妥妥的小人!他看了,他一定是看了,更不要脸的是他看了后还要明目张胆的告诉她,他看了。
果然,男人点点头,不要脸道:“就是当时黑漆漆的,我看得不是很清。”
瞧瞧,这男人说的是人话吗?
见过不要脸的,她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快要把她的肺都给气炸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刚才没看清楚,现在点着灯再让他看一次吗?
男人抿了抿唇,很是无辜,“我自己的媳妇儿我能看吗?”
江君瑶:
这话她竟然无从反驳。
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男人去了一趟河边之后回来就这样了,有点死乞白赖的样子了。
哪知现在还是小菜一碟,等她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正准备和周公约会时。
瞧见男人抱了一个铁盒子过来,脱鞋上了炕,盘腿坐到了她对面,将铁盒子递到她手里,语气诚恳,“媳妇儿,这是给你的。”
江君瑶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了头。
她不听,她不想听,别打扰她睡觉。
眼前的男人已经精神失常,人格分裂了,要是明日一早起来还这样,她得考虑是不是把人送到疯人院
“媳妇儿,你起来看看嘛~”男人拽了拽她的被子。
不看,不看。
江君瑶死死拽住。
可奈何力量悬殊,没一会儿,她身上的被子就没了。
男人又拿着铁盒子往她面前凑了凑,一副她不收誓不罢休的模样。
江君瑶炸毛的坐起身来,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接过铁盒子,啪地一下打开来,把盖子掀得老远,以表她的不满。
低头扫了盒子里的东西一眼,有红本本、白本本、绿本本,上面印有名人语句。
怎么,这大半夜的是嫌她思想觉悟不高嘛?要让她学习?!!!!
刚准备将铁盒子还给男人,祁东铭却将里头的红本本、白本本、绿本本拿起来递到她眼前。
就着昏暗的灯光,本已经凑到了她面前,江君瑶这才看清了存折几个字。
这就是这年代的存折?还有伟人语录封面呢,果然很年代。
所以,这大半夜的是来她面前炫富来了?
不就是想嘲笑她没钱、没存折?
她刚才可看清了那上面的小字,可是写清楚了一元起存,等回了辽东她也弄一本去,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