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柑本就是个心软的孩子,被傅琅这么一说,她想了想,一开始傅琅是有提议让她住酒店的,是她自己将身份证锁在寝室里面,连酒店都没有办法住……
所以,是她误会了傅琅别有用心?
再仔细想想,这一世的傅琅真的跟上辈子很不一样,虽然有的时候依旧轻佻,喜欢故意招惹她,但……至少现在的傅琅迄今为止还没有做过强迫她的事情。
她不应该把他跟前世的傅琅混为一谈的。
辛柑眼底盈上一丝歉意。
她性格乖,也知错能改,长睫垂下,语调软软:“对不起傅琅,是我误会你了……”
傅琅喉咙微紧。
妈的,她怎么就能这么乖?
乖得……他都有些不忍心骗她了,又忍不住生出更恶劣的想法,想把她……欺负得更狠一些。
他这个人就是天生坏种,没得救了。
傅琅前头活了25年,第一次对自己的坏有如此清晰的认知。
男人喉骨滚了滚,他想把这皎洁纯白的小月亮摘下,揽入怀中,肆意亲吻占有,让她从里到外沾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所以,傅琅摁下心中那一丝难得升起又薄弱的不忍,决定继续哄骗。
“宝贝,你知道的,我是一向不舍得生你的气的。”傅琅白皙修长的手指卷了一缕女孩垂落在腰间的乌黑秀发,懒散地把玩,口中语调懒懒,说到这里停顿了下,又道:“哪怕你误会我。”
傅琅也知道自己嘴脸无耻,但,坏得明明白白,反而堂而皇之,没有半分心虚了。
倒是辛柑听他这么说,被惹得心里再次勾出了几丝内疚,乖乖被傅琅圈着腰,抱在怀里,都没察觉到两人现在的姿势……过于亲昵。
“这样吧,叫我一声哥哥,就原谅你了。”傅琅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无耻道。
辛柑,“……”
她十分清楚傅琅就是精明利己的资本家,要他揭过此事,必须得拿出什么作为交换。
他又好像格外喜欢让辛柑叫他哥哥,甚至是……更令人羞耻的那个称呼。
在这一点上,不管是上辈子的傅琅,还是这一世的傅琅,倒是都没什么区别。
辛柑现下心里被男人挑起了十足的歉疚情绪,哪怕觉得叫多少次都不能习惯,还是咬唇略微羞赫的、小小声的道了声:“……哥哥。”
娇软的一声“哥哥”,险些令傅琅失控,压下脑子里的各种病态想法,傅琅喉咙漫出的声音微哑:“那哥哥再问你一遍,今晚要不要去我那儿?”
不等辛柑开口,男人又不紧不慢地道,“放心,没有你的允许,绝对不碰你,你自己住一个房间,别墅也有佣人。”
“住我那儿,比找那种三无小宾馆住,或是流落街头总是要好得多,你说是不是,心肝?”
“住一晚,也就一晚,明天就送你回学校,嗯?”
…
最后,辛柑被诱哄着,晕头转向地点了头。
傅琅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弯下脖颈,唇瓣迷恋地吻了吻女孩的黑发,喑哑低笑:“心肝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