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狗你放古代就是个暴君!
我特么就是个妥妥的大冤种!
左琛一边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给辛柑膝盖伤口上药的手,却不自觉放轻了一些。
辛柑贝齿陷入唇瓣,小脸埋在傅琅的衬衫里,鼻端嗅到的是他身上苦橙叶与雪松清冽的木质调气息,衬衫之下是男人劲瘦修挺的腰腹,温热又坚硬。
辛柑的小脸蓦然就红了,呼吸凝住,一时心神被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占据,膝盖清创时酒精钻入皮肤的刺骨疼痛,反倒是成了次要的。
等左琛清理完伤口,上了药,用医用纱布和绷带包扎好,叮嘱说近期最好不要碰水……
辛柑都快要把自己给憋死。
傅琅将她从怀里捞出来时,只见女孩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乌黑的鬓发也略微凌乱。
他喉骨滚了滚,低头往身下瞥了眼。
刚才把人揉在怀里,女孩柔软的脸蛋蹭着他的衣,透过那层轻薄的布料,贴在他的腰腹,浅盈的呼吸落在上面,以至于那块肌肤都被染得灼热,腰线不自觉紧起来。
眼下又望见辛柑睫黑唇红,脸如桃花,眸中好似泛着潋滟水色的羞怯模样,傅琅腰腹又紧绷了些。
傅琅舌尖抵了下腮,伸手摸了下辛柑的头,声线微黯,开口道:“心肝,你在这坐会儿,我出去抽个烟。”
辛柑长睫颤了颤,这会儿也有点不自在,便乖乖地点了点头:“好。”
她心思单纯,又软又乖,根本没往某个方向想。
傅琅烟瘾重,辛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突然说出去抽根烟,她没察觉出异样。
同为男人的左琛,却很难不懂,他在心里骂了声。
艹。
傅琅这个畜牲!
等傅琅离开,左琛边收拾医药箱,边跟辛柑聊天。
“上次见面仓促,还没问过辛小姐在哪里读书。”
“电影学院表演系,今年才上大一。”跟左琛相处辛柑感觉到很放松,她笑容清浅,嗓音如水,“还有,左医生叫我辛柑就好。”
左琛将用剩下的医用纱布卷起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这么喊,那我可不敢,我怕傅琅刀我。”
左琛想,他可不是开玩笑。
辛柑这两个字同音心肝。
他要真这么喊,傅琅那个狗比,绝对得搞他。
还是算了算了。
左医生提起傅琅,语气里含了点儿狭促的笑意,但他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令人觉得反感,反倒是让辛柑有种被调侃的局促感。
辛柑耳尖微红,抿起唇想解释,“左医生,我跟傅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左琛忽然道:“辛小姐,你是不是觉得傅琅这个人有些……”
“狗”这个常被左琛用来形容损友的字,在舌尖捻了捻,被左琛咽下,换成了个比较文雅的字。
“……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