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呆萌,被傅琅哄骗得晕头转向,一时脑子没反应过来,奶呼呼地问了句怎么帮。
傅琅大掌包裹住辛柑白嫩嫩的小手,来到冰凉的金属扣上。
辛柑吓得闭上了眼睛,粉唇糯糯,嗓音轻颤,“不行,傅琅,我不行的……”
她惊慌又凌乱,挣扎着抽回手,然后从绒白小包里翻出一包纸巾,粉色的包装,还是玫瑰味的。
辛柑烫手山芋般丢给他,小脸被红晕染透,又慌又羞,差点儿咬到自己的小舌头,磕绊道:“你,你自己……解决吧!”
傅琅低眸看了眼被塞到手里的那包粉色的纸巾,又抬眸看了眼被迫坐在他怀里,有些坐立难安,眼睫蝴蝶翅膀一样颤啊颤的女孩,舌尖顶了顶腮,哑声笑了出来,“宝贝,看不出来……你还挺懂啊。”
傅琅将那包粉色纸巾收下,放到一边,单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肢后,男人偏凉的指腹在她不小心露出来的那截莹白小腰上慢慢地摩挲了下。
以往辛柑最喜欢穿裙子,重生遇到傅琅后,她见他都不敢将腿和脚露出来,害怕他贪恋她的容颜和身体,会惹他动了情/欲。电影学院也有服装搭配课程,将来要进娱乐圈拍戏,在大荧幕上时尚品位也很重要,辛柑也不能故意买很丑的衣服。
所以今天辛柑穿的是件粉白色菱格短款上衣,加一条浅蓝牛仔长裤,裤腿微微散开是喇叭花一样的形状。
她已经尽量穿得乖巧保守,但因为上衣是短款高腰的,有大的动作就会露出一截雪白漂亮的腰线和小巧可爱的肚脐来。
被男人的指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就擦出了一丝灼意。
傅琅喉骨微动,压低了声线,却难免泄露了丝笑意,还有压迫的味道:“谁教你的,嗯?”
在傅琅心里,她应该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那种未/经/人/事,未染艳泽的一抹纯白才是。
竟然也知道这个么?
男人觉得有趣。
甚至有一种……反差萌。
只是,将这抹纯白染上第一笔色彩的,不是自己,又难免令傅琅觉得不愉。
辛柑身子微颤,被他这样调侃了几句,她羞得快哭了。
还不是上辈子他教的呀……
想到这,辛柑咬住带着一抹鲜妍的唇瓣,很想骂他坏蛋……
她也不想要知道这么羞的事情,可是,她的每一抹色彩,都是由傅琅亲手教予,一手调/教出来的。
傅琅突然拥住她,低头吻了吻她乌黑的鬓发,抹掉香腮边那颗泪珠儿,轻声诱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不逗你了,不要你帮行不行?”
“……真的吗?”辛柑抽噎道,泪珠还挂在腮边,眼睫上晶莹细碎,说实话辛柑心里不是太相信他。
傅琅又不是没做过强迫她的事。傅琅自己也说过,平时可以依着她,但那时候不行,所以她哭和求饶也没用。
辛柑真不敢相信他会对她心软。
女孩眼底盈着细碎潋滟的水光,她一定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看了欲/望越发疯长,否则她一定不敢这样看着自己的。
傅琅喉结上下滑动,声线有些哑,“嗯,真的,不过……”男人白皙长指轻轻挑起辛柑的下颌:“心肝,你总得拿什么东西交换,是不是?”
果然,跟傅琅谈条件,她永远都是没什么胜算的。
不过,只要不……那个,辛柑觉得她可以。
女孩抿了抿唇,眼睫忽闪,鼓起勇气问他,“那你想要什么呀?”
——老子想要你。
傅琅很想这么回答,但这几个字在舌尖捻了捻,怕这样炙烈的感情吓到她,最终还是改成:“打个商量,今天回去后,不许把我拉黑,不许不理我,也……不许讨厌我。”
男人长指轻懒地插入女孩背后乌黑的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像是情人间痴昵低语,“行不行,心肝?”
辛柑纤软的腰身完全被傅琅圈住,禁锢着,好似她不点头说“好”,傅琅就不放开她了。
她想,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赖又霸道的,管天管地还要管她的情绪,喜欢谁讨厌谁又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女孩娇娇软软的语调里藏了微恼的嗔意:“傅琅,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傅琅唇被扯出一个薄薄的弧度,口吻散漫轻佻,道:“没办法,谁叫我不是好人呢。”
又单手捧起女孩的小脸,摸了摸她粉白的脸颊,男人嗓音慵懒含笑,“不过,我们心肝是好孩子,很乖,不会说谎的,对不对?”
辛柑不是第一次知道傅琅的无耻,但还是被他的无耻给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