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没有电梯,新生报道是允许男生帮忙搬送行李的,傅琅轻松拎着行李箱到四楼,推门进入女寝,整个人慵懒散漫地笑:“先前还不让我送,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能搬得动箱子到四楼么?”
辛柑不想理他,一口气爬了四楼,小脸染了丝红晕,气息微乱。
“不跟我说话是吧,是不是也觉得自己错了?”
“傅琅。”
“嗯?”
“……你好烦啊。”辛柑咬唇,叹气道。
傅琅总喜欢惹她,辛柑跟他年龄相差七岁,她不知道傅琅念书时是什么样子,但她猜想应该是那种喜欢扯前桌女生头发的坏男孩。
幼稚死了。
她在心里小小声的腹诽。
傅琅笑骂,转身一只手抵在门板上,把辛柑堵在门这儿,“好啊,说老子烦是吧?”
男人离得她极近,辛柑能嗅到他身上萦绕着的淡淡清冽又惑人的雪松香水味道,她垂下睫毛,遮住眸,不怕他,也不改口:“……就是烦人。”
哪有他这样的,总是说一些不正经的话,惹她。
女孩轻轻低着螓首,她从小跳舞,肩颈线优越,天鹅颈细白纤长,傅琅齿尖微痒,有点想咬上去,他低了头慢慢凑近。
“傅琅……!”略微惊慌的声音响起,辛柑偏过头,小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再靠近。
女孩偏了头,却恰好将那片细腻莹白的耳送到傅琅唇边。
傅琅一只手半撑在门上,瑰丽唇齿间的气息喷薄在那耳廓上面,笑得慵懒又喑哑:“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心肝?”
……难道不是吗?
辛柑不禁疑惑。
她太清楚傅琅充满欲/望的眼神了,赤/裸直白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扔上床。
上辈子傅琅也不是没有那样干过。
她真的很难招架傅琅对她的欲。
傅琅喉骨滚了滚,欲得不行,“没错,我是想亲你。”
他也从不羞耻、逃避说出自己的欲/望。
舌尖抵了下腮帮,男人笑意不羁又克制,唇近乎贴着女孩白嫩嫩的耳朵尖尖,声音懒洋洋的,尾调略微拉长,“不过,谁叫你不让呢。”
那他就……只好忍了又忍。
辛柑没穿耳洞,也没戴什么乱七八糟的饰品,整只耳似一片无暇的羊脂白玉,看得男人眸色一暗,唇瓣微张,叼入口中,轻轻咬住。
这辈子的傅琅不知道,耳朵……算是辛柑为数不多的敏/感/点之一。
她整个人都颤了颤,险些脚底一软,一抹绯红从莹白的耳尖漾开,继而徐徐的蔓延到脸上。
女孩青涩的胸脯轻轻起伏,呼吸略微凌乱:“傅琅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怕傅琅乱来。
傅琅瞳底恢复了一丝理智,目光瞥了瞥发疼的身下,心里笑骂了声“操”,不过就是咬了下耳朵,他妈的竟然……
大掌扶住女孩的腰肢,克制的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别怕,老子还能在这里对你做什么不成?”
只有傅琅知道,这话就跟男人在床上时说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全都是他妈放屁!
他想睡她的时候,从来就不分什么时间、地点。
如果不是她说害怕,怕她恨他,讨厌他,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叫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