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就见色起意。
傅琅没什么好抗拒,羞耻承认的。
他骨子里就是个俗人,对辛柑明明白白就是……想睡了她的欲/望。
可惜啊,她不喜欢他。
甚至讨厌他。
傅琅坐在狭窄得只容纳得下一个人的床边,拿修长的指腹抚摸着女孩儿白嫩的脸蛋,就连傅琅自己都没发觉他此刻的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一个人自言自语。
“你为什么怕我呢?”
“心肝,别怕我,老子以后对你好成不成?”
女孩都睡着了,自然回答不了他。
但是,这并不影响男人的倾述欲。
他就像是一个偏执的疯子,跟她说着话。
末了,傅琅望着女孩那花瓣般粉嫩柔软的唇瓣,喉结滚了滚,闭上眼说:“心肝,老子想亲你。”
“给亲一口行不行?”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傅琅微微俯下身,他就像是一个贼肆意窃取着香,吻在女孩的唇上,没敢深入。
但,就算是这样的浅尝辄止,也足够叫某人觉得尝到了世间前所未有的甜。
比他想象得还软。
“傅琅,不要……”女孩被男人吻着的唇间溢出一缕低泣声,起初吓了傅琅一跳,还以为她醒了。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做这事儿混账又荒唐,哪儿有偷亲的呢。
做贼,自然心虚。
辛柑知道了恐怕也会哭。
哪怕傅琅觉得她哭起来很漂亮,那也仅限于……特点时间和地点。
平时的话,惹哭她,见到她的眼泪,傅琅心脏会隐隐作痛。
像是鲜红的心脏缠绕上荆棘,扎进血肉里的刺痛。
还好……
傅琅身体往后一退,发现辛柑并没有醒,只是虚惊一场。
他的目光落到辛柑小脸上,女孩浅浅的蹙起眉心,像是陷入了什么巨大的梦魇中一般,娇软又模糊的嘤咛了几声。
傅琅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摸了摸辛柑的小脸儿,语气愉悦的低声呢喃道:“原来……你也会梦到我吗?”
辛柑重生后没有哪次是不梦到他这个混蛋的,上辈子他们相处最多的就是在床上,所以辛柑每晚梦到的都是各种……叫人脸红的。
梦里,她被折腾得不轻。
梦外,她忍不住低泣着求:“傅琅,你别欺负我……”
傅琅不知道她做的是怎样的旖旎绮梦,否则他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
“好,不欺负你。”
如果他知道,只会……将她欺负得更狠。
辛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眼角被泪珠沁得半湿,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坐起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看见另外一张火车下铺的傅琅时,她身体不禁往后缩了缩。
坐了这么久的车,傅琅身上的衬衣有些微皱,扣子被解了两颗,露出性感又精致的喉结和锁骨,平添了一丝不羁与颓靡的俊美感。
傅琅坐在床上,见到辛柑的动作眸色倏然一暗,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笑着跟她打招呼,仿佛绅士十足,“醒了?”
辛柑刚睡醒的时候,有点分不清楚前世与今生,直到傅琅跟她打招呼,余光瞥到车窗外疾驰的景色,辛柑才恍然如梦初醒……
她重生了,在去电影学院报道的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