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住持看着温明月，笑容不减，又看了站在她身后的秦若霆，右手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秦若霆，你等等我哦。”
温明月注意到住持意味深长的笑，转过头来看着秦若霆。
秦若霆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站在人群队伍中，想着刚刚住持的问题，眉头紧锁。
他确定刚刚自己没有听错。
刚刚住持问的是……
第六次来了吧？
当时，他看着温明月的表情，她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反驳。
随之，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出现一种恍然大悟又吃惊的表情，看向住持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期待。
秦若霆歪头，想着这个问题，还没找到答案。
明月应该是首次来这座寺庙吧……
光浮山他以前就是自己一个人来，今天看明月的表现，她的确就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模样……
那么为什么住持会问她是不是第六次来呢？
想着刚刚两个人的表情和对话，秦若霆的视线开始扫了这座寺庙整体环境一眼，目光却停留在离他逐渐远的背影，陷入沉思。
由住持带路，温明月跟着住持走到一间禅房里，禅房门外还有人在打扫落叶。
“请坐吧。”
住持拿出茶具，开始不紧不慢地泡起茶来。
温明月点点头，坐在住持对面的椅子上，安静地看住持泡茶。
“女施主是否信因果？”
住持泡了一壶茶，倒了两杯，随后又倒掉。
“因果？”
温明月听到住持这么一问，有些懵。
“女施主，这正如泡茶，第一壶茶总是要倒掉的，这是洗茶，之后从第二壶开始喝，越喝越慢，但茶越泡越香。”
住持泡了第二壶茶，先是为温明月倒了一杯茶，随后给自己也倒上。
温明月接过住持递给的茶杯，轻声道谢。
茶香四溢，不过片刻，整个禅房里已经充满了茶的香味。
茶杯里是青黄色的茶水，温明月盯着那杯茶好一会儿，因为还比较烫，她只抿了一小口，但茶的味道已经充斥着她的口腔，末了，还带着几分回甘。
“有因才有果，有果皆有因。女施主已经第六次到这里来，可曾想过是为何？”
住持也跟着抿了一口茶，才慢慢悠悠开口。
“我当然是为了一个人来。”
温明月放下茶杯，诚实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那女施主可曾想过为何还能来？”
住持听着温明月的话，脑海里已然浮现刚刚还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嘴角再次出现那抹神秘的笑容。
“为何？当然是因为……”
被住持这么一问，温明月先是想到自己这一次穿书之前的场景，刚想要回答，却又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