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眼里，充满了探知欲。
“温明月，你是第一个给我过生日的人。”
秦若霆脸上的笑意全无，蓝色的桃花眼紧紧地锁在她身上。
她的确是第一个给他过生日的人。
以前的他，哪里有什么过生日的概念呢？
明明知道他的存在对于别人来说像是瘟疫一般。
在他的记忆中，那个偏远的山坳里。
“妈妈，为什么刚刚那个人和我们不一样？他的眼睛为什么是蓝色的？”
每当他路过村口时，就会听到从村口那户人家的儿子这么问。
“我的宝贝，你可不要去看那个怪胎，他和我们不一样。”
总之这时候，村里的母亲都会嘱咐自家的小孩。
远离他。
排斥他。
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他是个怪胎。
只因为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
从小到大，接受了太多异样的眼光，他从小时候的疑惑，到懂事时的自我厌弃，再到后来长大时的淡然。
那份淡然不是来自于他的自信。
而是来自于他的习惯。
他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的议论了。
以至于到后来他接手秦氏之后，漫天的新闻席卷而来。
大量的新闻将新一任的秦氏总裁身份扒光。
他不过是一个私生子。
更重要的是，被秦老爷子丢在山坳里多年，生母不详，下落不明。
更因为他天生带着一双其他秦家人没有蓝眸。
他便意味着不详。
不然怎么会他回到秦家不过五年，秦老爷子就驾鹤西去？
甚至秦家其他人，都在同一天离世。
比如秦云贞。
比如秦云烟。
因此，除了说他是怪胎，是不祥之人外。
其他人对于他的猜测又添了一笔。
仿佛……
他真的是靠着把秦老爷子杀了才坐上现在的位置的。
“想知道？”
从自己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秦若霆看向温明月，她似乎一直在等着自己回答。
温明月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视线停留在他的喉结上，点点头。
“让我看看你有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