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危言耸听。”
韩承志神色非常认真的说道:“随着人们的财富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后,很大概率就会催生出一些不一样的野心或者说对权力的野心!”
“而我们这种本身就掌握着一些权力的人,一旦某种平衡被打破,也很容易催发出更加可怕的后果!”
“就比如这次的缩减计划,断了多少人的财路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大恒护国军海陆空三军再加上咱们武力府本部,靠着研发项目“养家糊口”的人海了去了。”
“你以为就我自己为这事愤愤不平吗?”
“根本就不用咱们站出来就有人咽不下这口气搞出了个震惊世界的百亿悬赏!”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某些人就是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了,他以为现如今的大恒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表面上是——可暗地里是不是那可就不好说了。”
“自古人心最难测,只要利益足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当然了,那些被“忠诚药剂”控制的群体另当别论。”
“可话说回来了——做这种事情,谋比武更正要!”
“这句话尤其适用于现如今的大恒。”
“比起手中的枪杆子,这个世界上肯定谁也比不过他陈见深。”
“但你不要忘了,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想就这样搞下去,惦记着如何把陈见深给搞下来的人只会是越来越多!”
越说越上头的韩承志已经开始毫不避讳的直呼陈见深的名字了:“这被人惦记久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着了人家的道!”
“明着来肯定谁也动不了他陈见深,可玩阴的那就不一定了”
“他陈见深千防万防,可只要被人家抓住一次机会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要搞定了陈见深,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署长”
顾金海听着韩承志的这番话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这哥们是真的已经陷入疯魔了!
“总长能够把大恒从濒临灭亡的地步一步步变成现在的世界第一强国,什么没有经历过?”
“恕我直言——要是抡起玩计谋的话,我不认为有人会是总长的对手”
“署长,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犯糊涂。”
顾金海继续规劝道:“不管别人怎么去折腾,咱们最明智的选择就是”
“就是什么?”韩承志眉头紧皱,神情非常不悦的打断了顾金海的后话:“怎么?你现在这是铁了心的在质疑我对未来局势的判断吗?”
“这么多年那么多人蹲大牢的蹲大牢挨枪子的挨枪子,可我们没有出过任何纰漏吧?”
“我们为什么能够独善其身一次又一次的躲过帝国监察委员会的调查你难道都忘了?”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我韩承志的安排!!!”
“就凭我们做的那些事,换成别人恐怕早就落到帝国监察委员会的手里了。”
“说句不谦虚的话——恐怕在研发项目池子里捞钱的这些同行里可能没人比我们捞的更多!”
“就我们捞的那些钱,按照陈见深定的规矩咱们估计得被枪毙个十万八千回都不止了吧?”
“不对!真要按条条杠杠的话,咱么吃枪子的次数估计得按千万次甚至上亿次来计算才对!”
“被帝国监察委员会揪出来的那些所谓的什么大贪、巨贪,还踏马什么刷新认知的超级巨贪;那些人在我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韩承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开启了自夸模式:“要不是陈见深突然来这一招,我捞到退休帝国监察委员会的那帮废物也查不到我一点毛病。”
“搞不好等我退休的时候帝国监察委员会还会给我颁发一个廉政模范勋章!”
“你信不信?”
“信!这个我信”顾金海连忙顺着韩承志的话说道:“在署长面前,帝国监察委员会的那帮人就是一帮菜鸟、新兵蛋子!”
“他们怎么可能查的了您”
“署长,我要说的也正是这个事。”
顾金海趁机说道:“我是这么想的——这么些年以来,咱们捞的钱其实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