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股东,包括南宫越本人盯着看地上那些横七竖八的保安,喉头滑动一下,艰难的吞咽一下口水。
这女人,看起来像一朵菟丝花,出手的时候,毫不留情,把五六个壮汉,转眼间就踢趴下。
他们手里的电棍,在她面前,脆弱得宛若玩具,对她根本不起一点作用。
这个画面,南宫夜看得十分舒服。
南宫越和那些老股东们和他相反,内心极为的适应。
洛子釉放倒了几人,转身过来,面对那些顿时缄默的老人,开口道:“你们手底下的人太差劲了吧,支持不了一个回合,这就是你们请来的人?真给南宫集团丢脸!”
她一开口就是讽刺,丝毫不给他们面子。
南宫越的面色很难看,几乎快涨成猪肝色。
“你你你,你故意伤人,你这个泼妇,青天白日,目无王法,小夜,你竟任由她乱来,你怎么不管管她?”
南宫越仗着自己的年岁大,指着洛子釉就是一通责骂,连同南宫夜也不放过。
“你放出的狗咬不了人,反而被我的人反揍,怎么,你不服气了?”
南宫夜有了洛子釉这个宝,从容镇定,洛子釉保护了他,他亦以最大的能力,保护住她。
南宫越被南宫夜反讽,脸都气黑了,“你到底和谁是一家?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忤逆你亲爹,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亲爸吗?”
旁边的那些人开始附和,一致指责南宫夜,“就是,为人儿子,竟然帮着外人一起对付自己的亲人,胳膊往外拐,没有人性,白眼狼,这个儿子白生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是你爸,生养之恩大于天,你竟然口口声声怪罪你爸,南宫夜,做人要有良心!”
“南宫夜,快给你爸爸道歉,为了一个女人,难道你要和你爸决裂吗?”
他们言辞激烈,南宫夜在他们口中,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不孝子,而南宫越受尽了委屈,值得同情。
“搞笑!搞清楚,南工集团的主宰人是谁,我只是双腿不能行,不是死了,各位叔叔伯伯,你们未免太心急了,逼我让出这个位置!”
那些股东被拆穿心思,有些心虚,却面色不改,“小夜,你怎么这么说话?”
他们不仅不悔改,反而痛心疾首,反过来怪罪南宫夜“误会”了他们一样。
“我们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腿脚不便,你爸爸替你管不是一样吗,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就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坐在一条船,难道我们还会害你吗?”
“你要是懂事,就把这个位置让出来给你爸,你现在精力不足,在背后指导你爸爸不是也一样?这样大家能够继续赚钱,小夜,你可要为大局考虑!”
这些老狐狸,你一言我一语,逼迫南宫夜让位。
南宫夜的手,握住自己的膝盖,这些人……这些人……
洛子釉的手放置在他肩膀上,一股暖流透过他的衣裳,传进他的身体。
南宫夜变得僵硬和冷漠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他愣怔了一瞬。
耳边响起女子沉着从容的声音,“不劳你们这些老东西操心,南宫夜的腿很快就会好,到时候会重新站起来,掌控全局。所以,这个位置,他不会让,也不需要让。”
着实她的声音太有震慑力,那群要吃人的老狐狸集体静默了三秒钟。
“胡扯吧!你又不是医生,这件事,你说了不算!”
“小夜的身体情况怎么样,难道我们还不清楚,用你还瞎掰?”
“女人就是女人,就喜欢闭着眼睛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