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务员一走，谌玉兰点击视频跟他通话。
“你看他，是不是很帅？”
表姐炫耀的送上手机视频，杨娜一眼认出道：“老曹，曹大律师，你跟我表姐在一起，天啦！”
“你们认识？”谌玉兰飞快地收回手机。
“嗨，兰姐！我断片了，昨晚我怎么来到酒店的？”
“我叫保安抬进来的！”谌玉兰大生气地丢下手机，气得头顶冒烟，他居然没一点印象，昨晚都那样了，连人造出来了，要不是吃了后悔药，说不定精子与卵子正在发育成胎儿了。
他在手机里不停叫问，杨娜看不下去，捡起桌子上的手机对上视频，“我姐去卫生间了。你跟我姐什么时候交往了？”
“昨晚，我跟她没什么吧？”
杨娜轻声告密道：“你们都上床了，还能说没什么吗？刚刚她跟我说了，你们昨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事。你是个负责的男人，快跟我姐表白。”
“嫂子，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我醒来就是我一个人。我醒来是有一点点印象，只记得跟她来酒店，后面的事全忘了。你能帮我回想起来吗？”
“你们两个的事，我怎么能回想起来？你喝多了还没醒吧？”杨娜轻声气愤地问。
“我……我……真跟你姐做那个了？”
“放心吧，我姐不会骗我，你打算怎么办吧？你不能对我姐不负责，她是个大黄花闺女，是公司大高管，证券投资经理，她三十好几了，从不跟人那样，被你们三个大男人灌醉骗了，她的名声比你的更重要。你不对我姐负责，我找你！”杨娜对他凶狠说道。
“我……我……”
谌玉兰伸手要手机。
“姐，你不能饶过他，太吃亏了，他装断片想擦屁股走人。”杨娜把手机还给她生气道。
谌玉兰接过手机道：“你别听我妹妹说的，她什么不知道。你当作什么事没发生，就这样再见，以后不见。”
“兰姐，我不是不想不负责，完全没有印象啊？”
“你还想来一次吗？”
谌玉兰说完关掉视频，气死地摸把额头。
杨娜捂着嘴大笑表姐，她生气的样子让人太好笑了。
“跟你说，我的事，你不要多嘴，连他都不承认的事，我当跟鬼搞了一晚。”谌玉兰狠狠地切上牛排，下刀把牛排切得稀烂，气愤地摆下刀子，“唉，让我慌死了。我怎么碰到了那样的鬼男人？他……什么人啊？你跟他认识，说说是个什么鬼？”
杨娜吃上叉起的牛排道：“我跟他不熟，跟我的王八前夫是哥们，听说是高中同班同学，他们关系到现在一直没有中断。他叫曹格，一个金牌大律师，收入很不错，比你小两三岁吧。姐，我说啊，只要你喜欢，我帮你说说。反正，我把话向他挑明了，他不负责，我会找他算账。”
“我被你气死了，我要他负责什么？你跟你前夫水火不容，我插在他们中间有意思吗？”
“算了，当我好心什么没说。等一会儿，你跟我去一趟幼儿园接小飞飞出来。”
“别，这种事别叫我。”谌玉兰果断拒绝。
为什么？杨娜鼓起眼珠子疑问。
“今天你大闹他办公室，然后马上接走他的儿子，你说说他会心甘吗？我说你啊，先消停一点吧，你们离婚了，所以许多事需要忍，一碰就会爆发不可收拾的矛盾。你大闹办公室，他多难堪，你给他台阶下了吗？他会卖了儿子吗？从始至终，你没有相信过你的男人，还以为他出轨，在外面包养女人。我问你抓到过小三吗？你抱怨又猜忌使你的心里没有男人。他不是经常不顾家，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轻松回家吧，而你呢？等到他回来就吵，他想爱你都没有心情。你知道……他昨天喝酒悄悄对我说了什么吗？”
杨娜瞪起大眼睛很想知道地看上。
说到她的时候，谌玉兰心情无比的痛快，麻利地切上牛排，叉起吃到嘴里，是有意停下来让她想清楚。
“对你说了什么？”杨娜哪能容下他向姐告密。
“他说，他想喝醉，可以借着酒疯酒胆爱你，那样可以不顾你怎么生气，你只要得到后，你会乖乖听话。他说，你心里不爱他。”
“放屁！全是他一个人造成的，离婚了全赖上我了。”杨娜一口怒气全喷出。
“还有昨晚，我跟他铁杆哥们喝酒一起不停地做他思想工作，请他跟你复婚，但他死活不答应。杨娜，你发现吗？你平时的行为让他非常心寒了，男人不是你抱怨发牢骚的出气筒，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他辛辛苦苦工作上班赚钱，为的不是你和小飞飞吗？他外面没有小情人，而只有你。他以前跟我说过，他娶了世上最漂亮的老婆，一辈子不会辜负你，结果呢？你当一个家庭主妇，一不带小飞飞，二不做饭，天天游手好闲，你想把精神寄托在男人身上，但他要工作，不是轻闲的工作，干那行加班加点正常的事。如果你找一份工作跟他一样上下班，就不会让内心产生过分的期待。失望只会让人产生大量的抱怨，你发现了离婚原因吗？”
“姐，别说了！”杨娜气红脸的吃不下去，听不进去。
瞧她认识出原因了，算任务目标达成了，谌玉兰津津有味地吃上牛肉。
杨娜吸上眼泪，让它们从泪腺里倒回去，告诫自己离婚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离婚的原因不就是心中有大量的抱怨嘛。
心中有太多的不能达成所愿，它都是男人一手造成的，这个不能怪自己，而只能怪他。
但他对得起人的事，就是在外面没有女人，这个让自己想错了，不应该那样想，而是要相信他。
“今年国庆节和中秋节同一天，我妈要我们一起去跟外婆过节，你想好了。”谌玉兰看她伤心了，就说点别的事。
“当然去，我要带小飞飞一起去，不能让他们看笑话。”杨娜拿纸巾抹干眼睛里的泪水迅速恢复好心情。
……
今天晚上，先在高级会馆吃大餐，再去了夜总会大包厢唱歌，大家吃喝玩得尽兴而归。
唐莲喝多了，她兴奋地停不下来，说的话比她一辈子吃过的盐还多。
欧阳颂陪他们高兴，一滴酒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