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路子明真是有些无语了，“护理长又不在，快别演了。”
“谁给你演啦。”姜天禄目光怀疑地看向路子明，“噢我知道了，原来是你用拳头把门打出了一个坑。”
路子明一愣：卧槽！真是服你个老六，自己还是少跟这种疯子讲话了。
不久后，路子明来到了餐厅。
他望向周围，一些精神病患者眼神空洞，沉默不语；还有一些嘴上一直胡言乱语，念叨着根本听不懂的火星语。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或许就是自己最后悲惨的下场！
两人入座后，姜天禄眼神期待着看向路子明：“子明，我之前跟你提的房地产生意考虑的怎么样了？”
路子明冷笑了下，不想再继续搭理这个疯子。
姜天禄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自顾地说。
“子明啊，我跟你说啊，这搞房地产就得选最好的黄金地段，雇法国设计师，建就得建最高档的小区，电梯直接入户，户型最小也得500平米，什么宽带啊，光缆啊，卫星啊，能给他接的都接上，楼上有花园，楼里有游泳池，大门口站一个腐国管家，戴个假发，特绅士那种，业主一进门，甭管有事没事都得说may i help you，sir？倍有面子。”
“做生意吗就要研究顾客的心态，什么叫成功人士，知道吗？成功人士就是买什么东西都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所以，我们做房地产的口号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听完我这些话，你是不是对这个项目心动了，子明？”
心动？
路子明差点没把嘴里的饭菜喷出来，觉得这些话听的有些耳熟，更奇怪的是姜天禄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没有了昨晚的暴力，但就是非常烦人。
“怎么样，子明？”姜天禄的眼神里再次蕴含着期待。
路子明干笑道：“姜大哥，毕竟这么大的买卖，你再让我多考虑几天。”
“叫我老姜头。”姜天禄略显生气地说。
“好，老老姜头。”
“这就对了。说的也是，好，再让你考虑三天。”说完，姜天禄转头吃起了早餐，“这什么豆浆啊，一点也不香醇，跟我在公司喝的差远了。”
“子明，我可以坐你对面吗？”李医生端着早餐，微笑地问道。
“随意。”路子明随口回答道。
李医生推了推镜框，注意到路子明似乎看姜天禄的眼神有点怪。
于是，他悄悄对着路子明的耳旁说：“老姜头患有双重人格。”
“什么？”
路子明惊恐地望向姜天禄。
李医生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说：“放轻松，双重而已，院里还有一个十一重人格的精神病患者。”
“呵呵。”
路子明苦笑着。
他记得系统提过，当疯狂程度进入96-99时，自己也会出现人格分裂，说不定可以超过十一重。
这下，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刚刚姜天禄要演他，原来他不是昨晚的那个疯子。
“我仔细想过了，还是将测试的机会给你，不过接下来你要好好表现，不能再自残，知道吗否则，下月的康复测试不可能再让你参加。”
李医生随便扒拉了两口，便起身离开了。
路子明低声念叨：下个月，呵呵，说不定三天我就彻底疯了。
用完早餐后，就是精神病人的自由活动时间。
安定精神病院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束缚病人，而是最大限度的让他们保持自由。
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如果有精神病患者出现危险或者不能容忍的行为，院方的人会立马出现。
于是，用完餐后，路子明去到花园，找了一个没有人的亭子，坐了下来。
真是的，又浪费了一个小时。
一句抱怨后，他用意念进入了疯狂实验室。
【宿主，系统可以提供屏蔽，防止其他精神病患者打扰你，是否启用？】
——还有这操作，那肯定启用啊。
【好】
说完，路子明用意念进到了疯狂实验室。
而现实世界里，此刻他就像一些精神病患者一样，双眼空洞，静静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