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定安侯能给的除了身份贵重,荣华富贵,还有的只是阴谋算计,朝堂诡谲,你想要的平平淡淡,我给不了。”
“。。。。。”苏聘姲的心里大喊:“喻泓洝,你可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怕,我真的害怕!”
喻泓洝的身体站了起来,他也别过了头,也不想让苏聘姲看见自己的悲伤和绝望。
走到了门口,他停下了身体:
“姲儿,我说过的我不愿意勉强你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以前我有些自私,以为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总会改变,现在我也知道我根本改变不了你,只愿你能够一辈子安康快乐,往后的路我不能陪你一起走了,切记万事都要小心。”
“多谢侯爷,姲儿也祝您一路顺遂,万事顺意,平安喜乐。”
说起了平安,苏聘姲立马接着问道:“侯爷,我能否带走平安,我答应过它母亲会好好照顾它长大。”
“可以。”
“侯爷。。。”
喻泓洝强压着脸上的扭曲转了过来笑着问。
“还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说。”
苏聘姲咚的一下跪了下来:“侯爷,洛水城不适合我,我拒绝了侯爷,以后怕也不会受到待见,请求侯爷派人送我去岭南蕲州,我想念父母了,余生姲儿只想守护亲爹亲娘尽孝。”
喻泓洝的泪水哗的一下子开了闸,没想到她竟然想躲得那么远,只是为了逃避自己。
“可以,我会安排。”
这件事和杨超成说的时候,他竟然流出了真心的泪水,毕竟这么久已经把苏聘姲当成了亲生女儿。
她虽然怯懦胆小,总好过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竹娘。
“杨大人,放她去吧。”
“可是侯爷,这么久臣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心仪姲娘的,若是她真的走了,你们就真的可能此生都见不到了。”
“见不到就见不到吧,总好过她日日苦熬在这个侯府,守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枯萎一生。”
“侯爷!”
喻泓洝摆了摆手,算是对这件事的聊天结束,一个人走到了鱼池边。
悄悄的坐在了以前和苏聘姲坐在一起的地上,那里早已经落满了白雪,池面也已经结成了厚厚的冰面。
就如同自己的心,被活生生的剜走了一块。
苏聘姲,到底最后我也没有得到你的心,你的心就是在不停的捉弄我一般。
忽近忽远,捉摸不定。
时而恐惧,时而亲近。
倒是哪个才是真的你?
或者说,你从未对我有过片刻的真心,只是为了求得一点靠山,留的自己的性命?
那这样说,你迷离之际喊着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我?
咚一个石块砸碎了冰面,往上一看,黑色的身影从眼前掠过,喻泓洝正愁没有发泄之处,飞身上了屋檐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