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鱼不确定的问。
“当然体面，他是作为一个天才死的，她是作为一个人死的。”
……
许长安死了，死在了漆黑的小巷。
他刚刚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光。
雪姨死了，看着许长安的尸体，这个中年女人恢复了理智和感情。
她恳求在她还有感情还有理智的时候死去。
她害怕，等一下自己就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又变成那个冷血的动物。
……
杨乐鱼一晚上杀了两人，两个本应该得到救赎的人。
现在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已经捏紧。
“很生气嘛？”
“没有。”
“你都差把生气写在脸上了。”
“……”
“小白花啊，你太单纯，江湖，也就那样，一个个说自己不在意。”
“你杀了几个人，被江湖出名的几个大侠看见，他们就说你杀了好人。那么你就是一个凶手。”
“真相和过程，都在大人物手里。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
“这样的江湖，我不喜欢。”
“谁喜欢？我？他？”
“拜托，江湖就跟朝廷一样，皇帝大臣说什么，下面的人就信什么，做什么。”
“所以，不是早就说了嘛。”
梁陉搭住了杨乐鱼的肩膀。
“要跟我一起去一改变这世间,说好了的 ，对吧。”
……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
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如果不够豁达，处处斤斤计较，那么早就被生活气死了。
少年就应该一笑泯恩仇，大义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