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听说乔熙姐姐你也会跳古典舞的。”沈羽柠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兴奋，“乔熙姐姐，要不你当我的舞蹈老师好不好”
朱冬然最先反应过来，猛一拍沈既白的肩膀，“对啊，你不是一直在给小羽柠找舞蹈老师吗现在不就有个现成的。”
沈羽柠频繁换舞蹈老师的事情，朱冬然不但知晓，而且没少出力帮忙物色合适人选。
小公主难伺候的要命，舞蹈老师换了一茬又一茬。
他们一直奔波在物色人选的路上，但谁也没往乔熙的身上想。
“爸爸。”沈羽柠跑回沈既白的面前，抱着他的胳膊摇晃，奶萌奶萌的撒娇道：“爸爸，我可不可以请乔熙姐姐给我当舞蹈老师”
沈既白抬眸望向乔熙，“这个，你得问乔熙姐姐同意不同意”
朱冬然搭话，“你乔熙姐姐那么疼你，肯定会答应的。”
可出乎众人的意料，乔熙拒绝了沈羽柠的请求。
原因是等工作上了正轨后，她免不了要带队穿梭各个城市演出，实在没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教沈羽柠跳舞。
沈既白也不强人所难，对乔熙道：“你也别急着拒绝，等你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也不迟。”
乔熙笑道：“也不必说请我当小羽柠的舞蹈老师，有空的时候，我也可以教教她的。”
闻言，沈羽柠原本不高兴的一张小脸立马由阴转晴，“乔熙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以后都可以让你教我跳舞吗”
乔熙认真点头，“当然可以。”
沈羽柠高兴得手舞足蹈，立即飞奔向乔熙，“那现在可以吗”
乔熙也不忍心拂了沈羽柠的兴致，点头道：“可以。”
朱冬然道：“那小羽柠就交给你们了，我和沈既白到阳台抽根烟。”
阳台的玻璃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声音。
朱冬阳给沈既白递了根烟，随手打火点燃，缓缓吐了一口白雾，“乔熙那支舞蹈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与沈既白打小就认识，他比谁都清楚沈既然向来冷静自持，可刚才显然失态了。
沈既白低头拢着打火机点烟，只是看着它烟雾缭绕，安静燃烧，然后用波澜不惊的平静语气把《天鹅湖》的故事告诉朱冬然。
朱冬然紧蹙着眉头，疑问地道：“这事着实有些怪，如果她不是江雨凝，那么她为什么会跳这支舞”
当年江雨凝跳的《天鹅湖》，是她本人亲自改编的，但今日乔熙跳的这支《天鹅湖》跟当年迎春晚会上的那支舞一模一样。
朱冬然又道：“可江雨凝不是死了吗？你亲眼看见她被推进太平间，又是你亲手把她的骨灰给埋了的。”
人死不可能复生吧。
“再说了，赵时宇不是给乔熙和乔伟明做了dna亲子鉴定吗？”
沈既白的眸色暗沉，“乔熙确实是乔伟明的亲生女儿，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朱冬然想了想，推测道：“那你说，会不会是赵时宇搞错了？”
沈既白否认道：“不会。”
“也是，赵时宇做事向来谨慎妥当。”
赵时宇是沈既白得力助手，办事能力有目共睹，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朱冬然思忖片刻，突然侧身望向沈既白，“还有一种可能。”
沈既白:“什么可能”
赵时宇目光越过玻璃门，落在客厅里正在教沈羽柠跳舞的乔熙身上，“她可能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