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张小姐跟周霁修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真的太羡慕张芷嫣了，每次来都是李特助亲自下来接的。”
“我们羡慕可不来，人家张芷嫣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又是当红大明星，最重要是咱们周总喜欢她。”
最后这句话，乔熙听出来，她们是有意说给她听的。
电梯门缓缓关闭，乔熙收回视线，“这位张小姐，是你们周总的女朋友吗”
其中一位面带职业微笑回复她，“抱歉！这是周总的个人隐私，我们不方便回答您。”
另外一位紧接话，态度礼貌且坚决，“这位女士，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请回吧！”
乔熙点点头，拧身往外走。
“看来又是周总的爱慕者呀。”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喜欢周总的女人能从咱们公司排到城西。”
“其实我感觉她长得比张芷嫣漂亮多了，可惜了！”
“周总的身边从来都不缺乏漂亮的女人，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我听说，周总和张小姐在一起都三四年了，感情一直很稳定。如果没意外的话，她很有就是我们的总裁夫人了……”
乔熙渐行渐远，身后的声音也没了。
走出大堂，一股热浪迎面而来瞬间感到浑身不适。
乔熙一阵晕眩，单手撑着大堂门前的石柱，胃里翻江倒海似的，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难受得五脏六腑跟挪了位似的。
周霁修有女朋友了。
他有女朋友了……
其实这也是正常之事，毕竟周霁修比江雨凝大三岁，今年都已经三十二岁了，这个年龄不谈恋爱那才叫不正常。
可，她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喜欢一个人许多年，能心平气和祝福他和别人，那全是假话。
可不接受事实，她又能怎么样。
总不可能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跟自己在一起吧。
乔熙站在路边等车，等了很久，也没能成功拦截一辆计程车。
一辆又一辆从她面前疾驰而过的计程车都是载了客人的。
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乔熙背脊一僵。
她循声回头，果然看见周霁修。
准确来说，是张芷嫣亲密地挽着周霁修的胳膊从大堂走出来。
夜色暗涌，光线不大好，隔得也远，但乔熙还是看清了周霁修脸上的表情。
眉眼带笑，柔情似水。
乔熙嘴色发紫，呼吸越发急促，心脏像是被一支利箭射中。
这时，一辆计程车在乔熙的面前停下，“这位女士，您是要坐车吗”
乔熙点头说是。
她不敢回头多看一眼缠绵谴绻的画面，急忙上车离去。
乔熙伸手去擦眼泪，却发现眼泪越擦越多。
23岁生日那个晚上，她喝酒壮胆把周霁修逼进墙角。
“周霁修，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做我的男朋友”
直至现在，她还记得那天晩上自己的心跳有多厉害。
气息紊乱，心跳如鼓，感觉随时有破膛而出的可能。
周霁修眸色如墨，乔熙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他凝视她良久，喉结微动，然后伸手推开她，“雨凝，我有喜欢的人了。”
周霁修从来都没喜欢过她。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
他们，没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