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的姑娘可都是能力非凡的,不是掌家立业,就是舍己为人,都是巾帼英雄,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凡夫俗子。”
宁夫人阴阳怪气地对宁泰宁说。
“是啊!邹家的姑娘和男子一样,一都样要在这世上顶天立地的活着,我们不是凌霄花,需要依附他人而活,我们是自己的依靠,是一株木棉。”
邹梓欣这话里面内涵了谁,谁自己清楚。
宁家的男人们听了都认可,他们心中的白月光就是一株木棉。
宁泰宁终于感受到了大家复杂的情绪,有点坐立不安。
“梓欣也是一株木棉吗?”宁夫人问。
“我在争取成为一株独一无二的木棉。”邹梓欣回答。
宁夫人点了点头,“木棉的婚姻总是不顺,你看邹二小姐和邹悦,你也想像他们一样吗?”
老领导还没发话,宁恒安‘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怒目而瞪,指着宁夫人。
吓得宁夫人都不会说话了,她的儿媳宁德卫的妻子也是紧张的不敢动了。
宁德卫更是不说话了,毕竟自己的母亲提到了邹悦,那是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女人。
邹梓欣只是静静的坐着,还有老领导在呢!还轮不到她出头。她就看看宁夫人能有什么底气,冲破宁家和邹家两个家族的势利。
“胡说八道什么,邹二小姐和邹悦怎么了,就是我在她们面前都要自惭形秽,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们。”宁恒安生气的说。
“我怎么就不能说,她们都死了,竟然还让我的丈夫和儿子记在心里,我为什么不能说。”宁夫人生气的喊了出来。
宁恒安和宁德卫听了宁夫人的话后,都是悲痛欲绝的模样。
没人说话,宁夫人正想火上浇油。没想到邹梓欣开口了。
“这只能说明你很悲哀,丈夫喜欢别人,不喜欢你,你去恨被喜欢的女人,不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
邹梓欣站了起来,来到你夫人身边。
接着说:“我问你,人家搭理过你的丈夫,破坏你的家庭吗?没有吧!是你选择了不爱你的人结婚,还有什么好说的。自食恶果罢了。”
转过身又重新坐回原位说:“很可悲的是你的儿子因为你的原因,连自己喜欢的女孩都不敢追求。就怕你伤心,等到那个女孩去世以后,却成了他心里的白月光。害的自己痛苦不说,还无法爱上别人。”
“在座几人的痛苦,多多少少都有你的功劳,你的婚姻不顺利,却害了多少人陪你痛苦。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别人的婚姻。”
说完邹梓欣轻蔑的看着宁夫人,不断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彰显她邹家掌家人的地位。
现在谁也不能因为这个姑娘的年龄而轻视她,因为她的背后是一个家族,是一股别人不敢轻易得罪的势力。
“我的婚姻不幸福,她们凭什么就这么令人喜欢,还把我丈夫和儿子的魂勾走了。”宁夫人反驳。
“那只能说明,他们的人格魅力足够吸引人。任何人都不会喜欢一个满身负能量的人。只有和我奶奶我妈妈那样的人在一起,才会感觉不负此生。”
邹梓欣说到了在座男人的心坎里了。
真正有能力的男人不会嫉妒女人的智慧和才华,只会欣赏她们身上的发光点。
“别再嫉妒别人了,你都到了这个年龄了,去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充盈一下自己的生活,活在嫉妒中的女人很丑陋的。”
邹梓欣言尽于此,不再说话了。
老领导,点了点头,既顾及了家族的体面,又善意的劝解别人,自己得了好名声,还一点亏都没吃,这才是一个掌家人应该有的品格。
宁夫人被自己的儿媳扶到楼上休息去了,楼下变得安静起来。
“小丫头,过来画幅画给我瞅瞅?”老领导说。
几个人聚到了书桌前,邹梓欣蘸着墨思考画什么比较好,后来突然像想到了什么?
开始下笔,没有停顿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