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灵无谓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视线却一直追向陶夭夭消失的方向。
她终究,还是没有把陶夭夭等人的身份抖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这般做。
心中冷笑,南灵不禁自嘲起来:
人家心里眼里分明就没有她半分位置,她却还在这儿不愿意走到无可挽留的一步,也不知在期待什么。
······
沈之渊在南疆的一处府邸中,姜明花一落地就溜得飞快。
开玩笑!
沈之渊的脸色都快黑成碳了,两口子的事情,他留在这儿不仅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还极有可能弄巧成拙。
何况,姜明花绝对信得过自家师妹那蔫坏儿的机灵劲儿,就不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
就沈之渊对陶夭夭的依赖,简直分分钟的事儿!
事实证明,姜明花对陶夭夭能力的判定,也有出现失误的时候。
这不,陶夭夭已经哄了沈之渊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对方却依旧不咸不淡地坐在窗前,只简单地发出了一些“嗯”之类的拟声词。
无奈,陶夭夭直接黏上了他的后背晃荡:“阿渊,事实就是如此,我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被那些围观的男子碰到过,也没被南灵挨过边!”
“嗯。”
“那你为何还一直愁眉苦脸?”陶夭夭直接上手,钳住他的下巴,侧过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还是说,你翅膀硬了,想对我冷暴力?”
言罢,陶夭夭的桃花眼瞬间眯起,迸射出危险的光芒。
虽然沈之渊不明白何为“冷暴力”,却能从陶夭夭的微表情中猜出大概的意思,无奈轻叹:“那你还想要为夫如何?责怪你不该以身试险去见南灵?还是责怪你不该让她对你念念不舍?”
“额······”
“你若是能控制住他人的心思,周遭就不至于有这么多桃花轰都轰不走了!”
沈之渊的语气,莫名有些酸味,“何况,你在去见南灵之前也与我商量过的,是我自己同意了,如今反过来闹,合理吗?”
“你,什么时候还这么讲道理了?”
突然让陶夭夭很不习惯怎么办?
沈之渊简直被她气得笑了,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直到对方倒抽了口凉气,才缓缓松开,拿拇指的指腹去摩挲她红得越发迷人的唇瓣,眸色黯了又黯:
“怎么,不想让我讲道理?”
“没!讲道理!讲道理才是对的呢!”
陶夭夭可是怕了沈之渊闹腾的时候,真的是“水深火热”!
为掠过这段危险话题,陶夭夭果断选择转移沈之渊的注意力:“不过这回去南灵的鉴宝会,至少有了两点收获。第一,南灵是靠从那个世界得到的宝物,意图拉拢南疆的异族。我们如果真要破坏南灵的计划,就得在异族投靠南灵之前,将那批宝贝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
不过其实意义不大,因为南疆的女皇和长公主南珑,对灵犀谷的敌意更深。
第二,南灵的宝物究竟从何而来?他与那个世界有怎样的关系?他究竟知晓多少那个世界的情况?这些都未知。但能肯定的是,南灵与那个世界肯定有关联。”
“师兄的串碧玺手链,可研究出来了用途?”沈之渊记得,陶夭夭说姜明花拿到了一件宝物。
陶夭夭摇了摇头:“那家伙回来后跑得比兔子快,那串手链我碰都还没碰过呢!不过,待会儿倒是可以唤他过来研究一番。”
“不急。”
夜色迷人,沈之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起身一把将陶夭夭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