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准备去以真面目见清栩,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起别的心思!”
沈之渊越想心中越吃味。
他可没忘记,半年前在灵犀谷那会儿,清栩与陶夭夭“约会”,还拿出宝石戒指对陶夭夭求婚了呢!
陶夭夭知晓,这会儿恐怕是沈之渊又开始没有安全感了,抱着他环着自己的双臂,头也搭在上头,极其亲昵地蹭了蹭:
“他什么心思,与我何干?纵使他人有千般好,都不及我的阿渊分毫!”
沈之渊被这话彻底取悦到了,嘴角分明已经扬起,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有丝丝傲娇:
“那若是有一日,你发现为夫似乎没那么完美了呢?”
“你何时完美过?”
陶夭夭话音刚落,沈之渊才将将好了一丝丝的心情,瞬间七零八落。
可还没来得及发作,便又听陶夭夭颇为认真道:
“我心悦的,又不是你的完美。我们阿渊啊,无论是长相、还是才情,抑或是你这如针尖般的小心眼儿,都正好长在我心尖上了。无论你怎么变,只要待我不变,我怎舍得变?”
“哼!”
沈之渊轻哼了声,还不解气般咬了她粉嫩的耳垂一口,“尽会说这般甜言蜜语,也不知从前跟多少人说过!”
“天地可鉴,我陶夭夭这两辈子加起来,也就对你一个人说过这些!”
陶夭夭缩了缩脖子,想躲避他呼出来灼人的热气,却发现根本躲不掉,干脆摆烂,“你也知道,我们那个时空信息可发达了,我除了跟着师父研究医毒之术,闲来无事便追追剧、看看综艺、读读小说什么的,不免就会瞧见别人说这些了。”
“哦?原来都是从别人那里学来,套用在为夫身上咯?”
沈之渊似乎又不痛快了。
“我又不是小说作者,哪儿来那么多原创嘛!”陶夭夭翻着好看的白眼,“再说了,是一模一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对不同的人说,那意义也完全不同!对不?就比如一句‘我爱你’,我对我的美人娘亲说,那是孺慕之情;我对姐姐或者哥哥说,那是手足之情;但若是对你说,那便只能是爱慕之情,这能一样嘛?”
“你还想对陶其华说‘我爱你’?!”沈之渊整个人都陷入了阴郁中,关注点永远都不按照陶夭夭假定的来,“你都还从未对为夫说过!”
“我没说过吗?”
陶夭夭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机,若是今晚没将这病娇娇沈之渊给安抚好,那她的小腰恐怕是没办法要了。
是以,陶夭夭连忙转身与沈之渊面对面,四目相对,笑成月牙的眸子闪烁着比钻石还亮的真诚:
“阿渊,我当真以为我说过呢!因为如这般的言辞,几乎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脑子里,以至于我早已认定你是知道的。”
“哼!”
“这叫‘爱你在心口难开’!”
说着,陶夭夭还专门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凑过去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可还满意?”
沈之渊这回总算没“哼”了,可点墨般的眸子里,却还有那么一丝傲娇的劲儿:“不能对陶其华说!”
“额······那是我亲哥!”
“那也不行!”沈之渊颇为霸道,“他是男子,就是不行!”
“那爹爹呢?”
“······”沈之渊用沉默让陶夭夭自行选择。
陶夭夭只能再接再厉:“阿渊,你要相信,你于我便是最特殊要紧的存在,不管过了多少年,从前如今往后还会遇见多少人,待我两鬓斑白回想过往,你依旧是最妙不可言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