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你下次来的时候,能不能敲个门?!迟早被你吓死!”
“呵!做什么亏心事了,还会被我吓死!”
说话间,陶夭夭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清楚了散落在地上那一盒盒东西,以及上面的标签,额角的青筋不受控的暴了起来:
“姜明花,你带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怎么了?你师兄我好歹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谁知道青楼那些女子会不会有什么病,或者避孕措施是不是真靠谱!我当然得保护好我自己!”
一面说,姜明花一面将地上那一盒盒的-避-孕-套捡了起来,如视珍宝般,一盒一盒往抽屉里放。
在拉开抽屉的瞬间,陶夭夭险些被闪花了眼。
“你······用得完嘛?!小心-精-尽人亡!”
“呵!谢你吉言,这三个月都用不上了!”姜明花这是把先前逛青楼随身带的套,给放回来。
天知道,昨天这东西不小心从他怀中掉出来,王妍居然还拆开一个追着他问是什么的场景,到底有多尴尬!
若王妍没失忆,姜明花说不定还能调戏调戏。
可如今这丫的,虽然心智是成年人,可经历却跟个白纸似的。
姜明花实在是下不去嘴,罪恶感满满的。
说到“三个月”这个梗,陶夭夭莫名也有些心虚,将话题转移到先前的那个:“你还没回答我,王妍呢?”
“她刚喝了药,睡着了。”姜明花被缠得怀疑人生,好不容易才抽空回来一趟。
看着陶夭夭熬夜眼下的淤青,姜明花眼中闪过心疼:“别太逼自己了,反正药都找到了,慢慢动手术就行。”
“我知道,可阿渊的身体,不能再等了。”
自从上回动用内力,还有梦里那次,差点压制不住他小腿的毒性后,陶夭夭每日都保持着高度的紧张。
只是,她将情绪掩藏得极好,不让任何人察觉。
如此这般,当真是她从医多年头一回。
姜明花听得有些不是滋味,随手掏出珍藏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斜倚着墙后,才缓缓吐出:
“我就不明白,那姓沈的除了长了副好皮囊,好哪儿了?怎就让你用心成这般了?”
虽然姜明花如今一副异域古装装扮,但抽起烟来,不仅不怪异,倒还有几分颓唐雅痞的味道,陶夭夭毫不吝啬地赞了句:
“师兄你的皮囊也不赖呀!”
“那是!”
姜明花得意地又深吸了一口,故意仰起纤长的下巴,性感地缓缓吐出,狐狸眼满是诱惑,“你不会,想移情别恋吧?”
“你觉得呢?”
她若是会恋上姜明花,那早就恋上了。
姜明花亦然。
二人青梅竹马,对彼此却生不出除了兄妹间的任何感情。
“说吧,究竟看上他哪儿了?万千世界美男无数绕着你不为所动,到了他这儿,你的颗石头心居然都能动了!”
陶夭夭仔细想了想,最终却摇了摇头:“看对眼了呗,哪哪儿都爱!就愿意宠着,让着,哄着!或许,这就是哪些泡沫剧里面的,弥足深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