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人吗?”
等了等,里头没有回应。
陶夭夭又敲了一遍,依旧没有回应。
如此往复了好几次,就在她以为主人当真外出时,才传出了一个似稚嫩又似沙哑的变声期少年声:
“敲什么敲!没看到外面牌匾上写着,今日不营业嘛?!”
火气,还蛮大。
陶夭夭微愣了一瞬,继而语气依旧很客气:
“小医师,我们不是来求医,而是有要事相商。”
“不见不见!什么事儿都不见!”
少年依旧是那般不客气,还出言威胁,“你们若是再胡搅蛮缠,我可不客气了!”
陶夭夭微拧了眉,与沈之渊交换着眼神。
先前探听到的消息,大医师这位唯一的亲传弟子,应是心思热忱之人。
如今这般,似乎与传言有出入。
“王爷,陶三小姐,需要属下将门撞开吗?”
风驰早将陶夭夭当成了未来女主人,见里头那小子对她不敬,手头就开始痒痒。
电掣却给了他一拐子,凑到他耳边提醒:
“别胡来!他可能是唯一知晓‘龙息草’下落的人,若是将人得罪狠了,不肯配合,我们上哪儿去找?”
顿了顿,见风驰依旧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电掣连忙继续道:
“我们是来求人,你那套威逼利诱的法子,不可靠!”
“噗嗤!”
陶夭夭被沈之渊这对活宝属下逗笑了:“你们这德行,可都是跟你主子学的吧?”
闻言,风驰大块头面上难得一囧,但见自家王爷玉面隐隐有了发黑的趋势,连忙撇清关系道:
“陶三小姐误会了,属下是自带匪性,与王爷完全无关!”
这撇清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刻意。
陶夭夭挑眉轻笑,也不戳穿。
相处这么长时间,沈之渊什么德行,她会不知道?
别看平日里清冷似仙,无欲无求?
那都是表象!
真到紧要关头,别指望这人还会讲原则!
否则,从无败绩的战神封号,又是如何来的?
如今的他,只是因为不良于行,暂且收敛了锋芒罢了。
“阿渊,你觉得呢?”陶夭夭故意将问题抛给沈之渊。
沈之渊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丹凤眸仿佛盈了漫天星光与深情:
“夭夭说如何,便如何。”
这该死的“妇唱夫随”感,风驰和电掣冷不丁被秀了满脸,生无可恋!
站一旁自闭去了。
这时,一个年迈的妇人经过看见几人,连忙神色慌乱地提醒道:
“你们快些离开这座屋子,这里头邪气得很!半夜会闹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