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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同床共枕”的经历,仿佛打开了沈之渊新世界的大门,他竟堂而皇之地赖在陶夭夭房间不愿走了。
还美其名曰“守护她的安危”。
陶夭夭突然发现,主动起来的沈之渊,竟让她有些遭不住,缩到最里面已有些靠着墙。
沈之渊难得看陶夭夭有局促的时候,故意憋着笑,靠得更近了些:
“你在躲我?”
哟!
学会反调戏她了!
陶夭夭要局促也就那么一阵儿,反应过来时,立刻反客为主直接扑了过去。
女上男下,陶夭夭熟练地挑起沈之渊线条完美性感的下巴,笑得又欲又酥:
“你倒是说说,我躲你什么?”
顿了顿,在沈之渊喉结不自觉滚动间,陶夭夭趴在了他的胸口,眼中满是得逞和骄傲:
“阿渊迟早都是我的人,我又何需躲?”
沈之渊如子夜般的眸子黯了又黯,刀削般清隽完美的面容白皙,眉间一抹绯色如流火,语调清冷又柔和,夹杂着一丝暗哑:
“夭夭,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关系,弄反了?”
她,是他的人才对!
“那……你不想成为我男人?”
“想!”
做梦都想!
不仅是想,更计划着付诸行动!
却不是此时!
在被撩拨得失去理智之前,沈之渊侧身将陶夭夭从身上放下来,却舍不得放他离了怀抱,手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如视珍宝:
“天色尚早,再睡会儿。”
陶夭夭本还想闹,被他这般温和对待,如蜜意流淌心间,自然地在他怀中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阿渊,阿渊……等我!等我!”
沈之渊分明记得自己睡着了,可耳边却一直有陶夭夭的声音在唤着他。
他以为是陶夭夭遇见危险想要施救,却发现自己又如上回那般,无论如何都挪动不了分毫!
眼前依旧是一片白茫茫看不到边境的雾气。
心中警铃大作,沈之渊的精神集中到了制高点。
可这回白雾并没有散去,但陶夭夭的那声呼唤却如影随形,重复着持续了一阵晚!
直至陶夭夭自现实生活将他轻轻摇醒,他还尤自处于恍惚状态。
“阿渊?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方才是被他骤然降低的体温给冷醒的!
可醒来时,却发现沈之渊满头大汗!
陶夭夭颇为紧张地替他把脉,一探之下,面色惊变。
本被锁在他一双膝盖以下的毒素,竟隐隐有扩散的趋势!
不会等沈之渊回应,陶夭夭掀起了被子,飞针走气,数十根银针已遍布沈之渊的双腿。
加了“固元散”,也就是“青熏墨”的药浴,辅助陶夭夭的独特针法固毒,还从未有过失败的案例!
陶夭夭不知昨晚在睡梦中,沈之渊究竟发生过什么,只能求证“幺妹儿”:
“幺妹儿,为何阿渊的毒会反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