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淑妃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驻颜丹’,陶夭夭看向沈之渊的视线越发火热:
这丫的三两天不被撩拨,估计浑身难受了,今天回去非得狠狠撩一番不可!
如是想着,宫人们已上好了一整桌丰盛的午膳。
淑妃亲自拿起一个碧玉的酒壶,给他们都蛮上了紫红色的葡萄酒,眼中全是自豪:
“夭夭,这是我们塞外独有的葡萄酒,在这中原,只有皇宫才喝得到,你且尝尝?”
陶夭夭看着杯盏中的酒,眼神微闪,还是执起抿了一口:
“甜而不腻,清而不涩,我还是头一回喝这种酒呢!”
“你喜欢便好!我让香芹给你准备些带回去!”
言罢,淑妃便让心腹丫鬟香芹去备酒,整个正殿只剩下四人用餐时,陶夭夭边吃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淑姨,这葡萄酒,你可是常喝?”
“是呢!自本宫和亲嫁入东辰后,便再也没去过塞外,只能以这葡萄酒寄托思乡之情。”
“原来如此。”
陶夭夭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依旧云淡风轻,“淑姨,这酒往后还是莫喝了,被人下了慢性毒药‘相思枯骨’。”
“什么?!”
淑妃惊得掉了筷子。
一旁的沈之渊,却紧张地拽起她的手腕:
“那你方才怎还喝了!”
言辞间,责备有之,关切更多。
他浓墨般的眼底,有风雨呼啸。
这般外露的凌厉气场,让以为陶夭夭在开玩笑的沈之齐,也不敢直截了当开口。
毕竟谁明知酒里有毒,还去自愿去喝呢?!
陶夭夭则不急不缓地欲抽回手,沈之渊却牢牢把着不放。
她白了他一眼,谁让这人方才害她那么紧张,他紧张一小会儿,也不为过吧?
沈之渊却全然无心思管其他,就要动用内力将陶夭夭吃的东西逼出来。
陶夭夭连忙摆手抗议;
“别别别!这毒名字虽然恐怖,毒性也霸道,但喝一两次并无太多伤害,我回家配置解药吃了便好!你别紧张过头了!”
是他紧张过头了?!
即便他知晓陶夭夭未说谎,可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地沉。
气氛压抑又尴尬。
陶夭夭突然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惹毛了这货,还得自己来哄。
否则他情绪压抑的时间太长,恐对中毒已久的身体不好,影响她治疗!
这tm!
为什么要找个自己的病患谈恋爱啊!!!
师父在天之灵,肯定是在笑话她了!
“不准生气了!”
陶夭夭憋屈,哄人的语气就生硬得很。
沈之渊习惯了她轻言细语耐心的哄,这会儿哪接受得了,依旧板着脸,握着陶夭夭的手却越发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