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连忙摇头：
“不是的！我没有用强！我、我……”
“你什么！再吞吞吐吐，本将立马就将你削了！”
陶蓁蓁气不过一脚踹了过去。
要不是赵石有所隐瞒，她几十个属下犯不着受这种糟蹋人的苦。
若不是陶夭夭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赵石被踹得龇牙咧嘴，心下发虚，也不敢有半分隐瞒：
“我想着既是青楼的雏儿，第一次接-客难免会倔强，也是一番情趣，是打算用强的。怎料才撕了她的衣衫，脑袋就感觉昏昏沉沉，后面的事情都记不太清楚。待回神时，我都已到了军营大门外，暗道自己倒霉，便干脆回了营。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
言罢，赵石眼中闪过焦急：“陶副将，该说的属下都说了！求求你救救属下！救救属下吧！属下上有老下有下的……”
“这时候想到‘上有老下有小’了？逛窑子快活的时候怎就没想到？”
陶蓁蓁嗤之以鼻，却也转头征求陶夭夭的意见：
“夭夭，还有得救不？”
陶夭夭沉吟了一阵，问赵石：“你说那雏儿，唤做什么？长什么模样？”
她得先去会会！
怎料赵石努力思考了一番，不仅没想起来，脑袋还炸裂般疼痛：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
这等近乎癫狂的状态，陶夭夭直接给了他一针，才邀着陶蓁蓁和陶其华一起出了牢房。
陶夭夭不开口，陶蓁蓁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这个妹妹向来倔强，以前是胡作非为，如今虽然是在帮她，但过分危险，她只能试着劝导：
“夭夭，这事儿你便别管了。待我向皇上禀明后，再让刑部配合对怡红院展开搜查。”
“那你还不如直接给赵石一刀痛快。”
陶夭夭绝非危言耸听，见陶蓁蓁闭口不言，也不隐瞒，“姐姐，你也看到了，赵石发作一日比一日痛苦，不出三日，便会精力衰竭而亡。刑部如今自己都乱成一锅粥，待他们能与你配合，保不住那使用精神控制的女子早已逃之夭夭。”
见陶蓁蓁还在犹豫，陶夭夭再加了把火：
“何况，谁也不知道这女子会不会有后招，赵石死后尸体会不会对周围的人或者环境产生影响！有一些毒，中毒者生前和死后的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23世纪，陶夭夭就曾亲眼目睹，中毒者生前只是自己受折磨，死后即便火化消毒，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能致使全城感染。
最后那座城，便成了死城！
若非当时官方请到她和许多医毒大能联手相抗，后果不堪设想！
这次赵石的情况，与先前陶夭夭遇到的情况很相似，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闻言，陶蓁蓁不再犹豫，却还是有些犯难：
“夭夭，此番行动还未取得上级批准，我暂且无法派重兵去支援你，只能在暗中保护你。”
“暗中更好，我还担心打草惊蛇呢！”
说着，陶夭夭便拽着一直处于惊吓状态的陶其华往外走：
“姐姐，我带哥回去收拾一番，待会儿就直接去怡红院啦！”
“卧槽！你一个女子，逛怡红院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嚷嚷！”
“你也知道上不得台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