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夫人开口时,秀丽的眸中闪过失望之色。
“无话可说!”
陶夭夭依旧是这么一句。
胡珊珊垂着的眸子满是得逞。
可陶夭夭的下一句话,却让胡珊珊不可置信地赫然抬头。
只听陶夭夭慢条斯理道:
“本就是无中生有之事,我自是无从辩解。”
“证据确凿,你居然还在狡辩!”
胡珊珊异常激动地谴责道。
胡先生的眉心也皱得更深。
倒是院长夫人发现似乎有蹊跷,追问道:“此话怎讲?”
“回院长夫人,我从瑾王府刚回来,她们便说我的行李中藏着禁书禁药。我也很纳闷,那分明就是我婶婶与堂姐赠与我的寻常‘入学礼’,怎就成了这般不堪的物件?”
“是入学礼不错,可保不住你自己心思不纯掉了包,东窗事发还反过头去诬陷她们!”
胡珊珊不遗余力抹黑陶夭夭的同时,还不忘将背后的主子保护好。
陶夭夭笑了,如火树银花般耀眼:
“哦?我自始至终都说了是寻常之物,胡小姐为何一口咬定我的东西是禁药禁书?”
胡珊珊心底冷笑,她就知晓陶夭夭会垂死挣扎,有理有据道:
“我当时找王妍借东西,情急之下便随她一同翻找,却不慎打翻了茶水和同卧房陶夭夭的行李,好几个锦盒中的东西都掉了出来,被茶水沾湿。
我见其中有本《论语》孤本,连忙拾起来擦拭。怎料翻开后,竟、竟是些不堪入目的图册!
而且,另一个被摔坏的夹层中,竟掉出了些许药粉。
学生不才,在入学前随开医馆的叔父学过几年医,闻出这粉末中分明含有牛角花、三角莲、千两金等使人意乱情迷之药材。
慌乱之下,连忙向胡先生汇报!”
此言一出,围观学子再按耐不住八卦:
“天啦!还可以这么玩儿的!”
“又是夹层,又是遇水才现的春宫,陶夭夭追男子这点本事若用到正事上,可不得了呢!”
“关键是将春宫藏在《论语》孤本中,简直暴殄天物!”
“哎!分明如花似玉,奈何猛如虎狼!这么饥渴,倒不如自己去勾栏里头立个牌子算了!”
“哈哈哈哈哈哈!王兄,看破不说破,何必呢!”
……
这声声的议论,越来越不堪入耳。
人群中的楚子淮眉心皱得死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硬。
却不知为何而怒!
院长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视线再度转向陶夭夭:
“此话当真?”
“当然不真!”
陶夭夭答的理直气壮,笑中七分玩味,三分嗜血:
“夭夭斗胆请院长和院长夫人明鉴,那药粉是因我近日心神不宁备的安神药,不知为何胡小姐要一口咬定为下作的药物。
至于那《论语》孤本遇水便化春宫,更是无稽之谈!
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无中生有!”
院长和院长夫人对视一眼,最后决定请驻学院的名医前来辨别真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