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没方向感就说一声行不行,这荒山野岭的,你让我们晚上住哪里。”
凌诏听到话瞬间脸红,本来她还想仗着自己知道的多在秦川面前炫耀一下,可现在倒好,地图拿反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但是方向肯定是对的,来木扶顺的路可是张达坤自己指的,要怪你就怪他去。”
凌诏嘟着嘴,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弘苏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好像有烟,
“诶,那里有烟。”
四人一看,的确有烟,好像还有乐器敲打的声音传来。
“走吧,过去看看再说。”
四人朝着炊烟的方向走去,乐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听起来特别喜庆,原来这里有一个村子,而这里的人好像正在举办一场婚礼。
“好热闹啊。”
村里到处张灯结彩,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笑,新娘子刚刚上轿,老夫妇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站在门口张望着,一边哭一边摇头,
“嫁个姑娘咋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人一样。”
听到秦川的话,凌诏白了一眼,
“你又不是女孩子,你知道什么,再说了,要是这老两口就这一个孩子,闺女嫁出去好不好,日子过得怎么样,哪方面不让人担心,再说了,父母的心思你怎么会知道。”
路边一个胖子听到凌诏的话,嘴里发出一声叹息。
“哎”
四人不约而同看过去,只见胖子手里正拿着一根玉米,正大口大口吃着,
“几位是不知道阿,这老张家嫁女儿,就跟死女儿没什么区别。”
胖子的话立马挑起了秦川的好奇心,
“本人名叫宫乐游,家就在天门,这次出来办点事,正好就在这银鱼村,老张家女儿阿,是被逼无奈才嫁出去的,说出来你都不信,嫁的还是个地主。”
弘苏不知道地主什么概念,但凌诏和萧艺知道,看张家住的这房子,不能说是家徒四壁吧,但也好不到哪儿去,能嫁到地主家那可是攀上了枝头,那儿还有不高兴的道理。
“未必这张家女儿长得倾国倾城?觉得地主家配不上自己?”
萧艺猜想着,可宫乐游却摇摇头,开口解释道:
“那倒不是,张家女儿我见过,绝对说不上多漂亮,倒是二位姑娘你们,我倒是觉得配得上沉鱼落雁四个字,”
宫乐游说着,凌诏和萧艺也一下子乐开了花,哪个女人还不希望自己被夸,秦川看了一眼身旁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弘苏,终于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原来太显眼也是一种错。
宫乐游把玉米核随手一扔,又继续说道:
“主要就是那地主休家,说那休家有个儿子,前段时间去了趟原阳城,不知道怎么的回来就抑郁了,休家就以为他中了邪,想着给他冲冲喜,看相中了老张的闺女,这休家可不一般,一家人修的都是钢铁法则,听说浑身上下像个钢板铁锤一似的,普通人的闺女嫁过去,那不就是死路一条嘛。”
听到话,秦川突然想到一个人,
“是不是叫休谟?”
宫乐游重重点头,
“你俩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