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开始阿色大师拉着乘务员的小手时。
乘务员身上的制服是最新款的。
但是刚才的乘务员身上，穿的却是三年前淘汰的那批制服！
张凡打开【超感官】，感知力覆盖从头到尾整节车厢。
车内好像一切正常。
超感官向车外散发。
整个环境弥漫着一层鬼气。
而且一层更为浓郁的鬼气，均匀地包裹在列车的表面。
张凡收回感知。
看阿色大师和文戒的表情，显然也察觉到了问题。
“如此均匀的包裹一辆列车，且空气中还飘绕着鬼气。”
“看来咱们进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阿弥陀佛，张施主，要小心了。”
张凡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
“刚才的乘务员有古怪，但是身上没有鬼气，这是什么原因？”
阿色大师低首垂目，道：“等下脱了就知道。”
张凡：“………”
是个法子，但不是好法子。
很快，乘务员再次到来。
手里捧着两份盒饭，以及两瓶矿泉水。
“两位先生，你们要的盒饭。”
乘务员职业微笑地把盒饭和水递给文戒和阿色大师。
两人微笑着接过盒饭。
乘务员刚要离开。
张凡却把人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脱了。”
“好的。”
乘务员开始摘帽子。
如此干脆倒是令张凡眉头不由得一皱。
一件衣服……
两件衣服……
两个和尚看得入迷。
直到一具纸糊的躯体展现在眼前。
阿色大师和文戒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
“老衲一拳头砸碎你的脑袋！”
只见老和尚一跃而起，一拳砸在了乘务员的脑袋上。
砰！
纸糊的脑袋开裂，散落开满地的碎纸和秸秆。
纸人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阿色大师眯着眼睛。
“纸三张，你还不出来？！”
文戒道：“师父，就算是纸扎术，也不一定非得是纸三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