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表示理解，但……
他可不会老老实实地一直在灵异局的人监视之下。
很快，车内的刘辉收到了手下的报告。
侦察队没能在大楼内发现任何一具尸体，只能看到零散的打斗痕迹。
如果不是仪器上显示里面有足够的杀气，意味着这里刚死过人的话，刘辉甚至会怀疑张凡在说大话！
“那些尸体去哪里了？”刘辉问道。
“为了防止灵爆引起不可控的后果，我把它们都给处理掉了……嘶溜！”张凡抿了抿嘴唇。
刘辉沉默片刻后，严肃问道：“好吃吗？”
张凡摇摇头：“不好吃。”
“那你还吃？”
“不好吃当然就没吃啊，我什么时候说把他们给吃了？”
张凡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刘辉，偏偏刘辉还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没脾气。
行吧，你说啥就是啥吧。
刘辉道：“我必须要知道这些尸体的去向，否则没办法向上级交代。”
“那你就在报告里说是被我吃了吧。”
刘辉：“………”
刘辉算是看明白了，张凡根本就不想说那些尸体去了什么地方。
既然如此，他也不多问。
“那我就在报告里如此说了，只不过上级到时候追问的话，我会……”
“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就好。”张凡无所谓地说道。
他没有灵异局队员的身份束缚，所以并不像刘辉那样忌惮上级。
刘辉摇下车窗，朝着外面一个背着剑的年轻姑娘喊道：“小琪，你过来一趟。”
年轻姑娘转过身，神色冰冷地走到车前，道：“什么事？”
那口气，那神态，简直丝毫不给刘辉任何面子！
刘辉有些头疼，短短的时间内，被两个人一分面子都不给他留，队长的威严真的木有了！
但没办法，对张凡执行监视任务的最佳任选，只有小琪。
她性情冰冷，不愿与人交流，但做起事来却异常认真，只要是命令，就会不折不扣地进行。
所以，她是监视张凡的最佳任选。
刘辉没对小琪说什么，而是看向张凡，道：“我就让这个丫头跟在你身边了，你看怎么样？”
张凡打量了一番小琪，似乎在观察。
被人这么盯着，小琪感觉很别扭，道：“如果你指望我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那我建议你还是找别人吧，不然我会切下你的那二两肉了！”
张凡道：“凭我的尺寸，至少得有一斤。”
小琪脸一红。
张凡继续道：“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
“会做宫保鸡丁吗？”
“会。”
“好了刘队长，就她吧。”张凡满意地点了点头。
刘辉眼皮跳了跳，就因为一道宫保鸡丁，你就答应了？
这也太没节操了吧！
刘辉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笑吟吟道：“如果我天天给你吃免费的宫保鸡丁，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
张凡瞥了刘辉一眼，道：“你觉得我像个傻子吗？”
刘辉：“………”
不想，但你这么反问倒显得我像是个傻子……刘辉心中嘀咕道。
张凡道：“刘队长，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先去看看杨伟，顺便找他问点事情。”
“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必，一群给他放了高利贷的垃圾而已。
你放心，我不会动手杀普通人。
只会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惩戒……”
听到张凡的保证，刘辉心里嘀咕道：“你这话能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