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死的是男的女的？”
“我看看嗷……是个女的！”
“明白了，哥儿几个，都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开哭！”
哭丧队伍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哎哟我滴亲娘嘞，你咋就走了呢！”
“娘啊，你把我也带走吧！”
“妈妈哎，我滴妈妈哎！”
张凡：“………”
砰！！！
拳头依次落在哭丧三人组身上，张凡脸色难看至极。
“你们三个是蠢货吗？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那特么是个小女孩！
能不能把你们的嘴闭上，光哭就行？！”
“是……老板。”三人一脸委屈地说道。
张凡道：“鉴于你们刚才的表现，这回的工钱我可得给你们扣了嗷！”
“都听老板的……”
系统“人才市场”里雇佣来的人服从性是毋庸置疑的，他们的职业素养很高，一切以客户为先。
不过，当他们的老板，张凡，有了命令时，他们肯定是第一时间听从张凡的命令。
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王小亚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哭丧的三人，忍不住捂嘴笑了笑。
“妈呀，诈尸啦！”
一号哭丧人张哭凡捂着嘴大喊。
砰！！！
张凡一个拳头砸了上去。
“废话，这葬礼怎么回事儿，你们心里不清楚吗？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老老实实地哭！”
“是，老板……”三人又哇哇大哭了起来。
张凡看向王小亚。
偷偷睁开眼睛的王小亚俏皮地眨了一只眼睛，然后继续双眼紧闭。
张凡笑了笑，然后一秒严肃。
转身看向剩下的那部分“人才”，道：“都别愣着了，给我躁起来！！”
吹打班子领命，拿二胡的拿二胡，举唢呐的举唢呐……
一首《哭丧歌》热热闹闹地响了起来，凄凉婉转，充斥着悲哀。
王小亚明显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道：“不行，这曲子好难听！”
“妈呀，诈尸了！”
砰！
张凡看向王小亚，道：“没关系，他们这里是可以点歌的，你想听什么，他们都能吹。”
“我想听首儿歌……”
“哦？当然可以，有没有指定曲目？”张凡耐心问道。
“《孤涌者》！”王小亚开心地说道。
张凡：“………”
满足！
必须满足！
张凡大手一挥，道：“给我吹！”
吹打班子的张·唢呐·凡们面面相觑。
这是儿歌？
算了，老板要求了，那就吹，那就打！
下一刻，唢呐和二胡配合的一首《孤泳者》在这灵堂里响了起来。
张凡心说得亏附近那个小学不是住宿制的，不然大半夜的群魔乱嚎，气冲云霄，肯定得闹出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