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凤国多少人家被迫分离。每日都能听到人家那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咒骂声。
若有谁不满,闹事者,轻则逮牢房关个几日,重则鞭笞几十,或是直接砍了脑袋。
这凤沐逸为了子嗣,扩充后宫一事才没过几日,他又颁布了一道圣旨,即大兴土木,建行宫。
朝堂上大臣们再一次沸腾起来,支持反对方争吵不休。
凤沐逸一脸阴沉地盯着大殿之下大臣们的各种嘴脸,一言不发。
直到一忠臣当场出言反对,朝堂上的僵局才被打破。
“陛下,此举万万不妥啊!大兴土木,着实劳财伤民啊!到时凤国举国上下恐怨声载道,有损陛下龙威啊!”
一忠臣忍无可忍率先走了出来大声劝谏道。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上瞬间鸦雀无声。
站反对方的有些大臣们则趁机纷纷跳了出来,附和道:“望陛下三思!”
凤沐逸原本努力在压制自己的怒火,可偏偏有人不识趣。
凤沐逸顺间怒火中烧,指着忠臣吼道:“朕要建行宫,如此小的一件事,尔等竟要反对,还同朕扯什么劳财伤民。
禁卫军,将他给朕拖出去,鞭笞一百。”
“陛下,万万不可啊!”
这忠臣已年过花甲,他可禁不起这么一顿打,恐有性命之忧。
凤沐逸此时已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完全看不见这人打不得。偏偏一意孤行,任凭殿下大臣们如何苦苦的哀求。
“凤沐逸,果真是其父必有其子!老夫在阴间看着你,等着你如何被逼下位!”
老忠臣一脸从容地取下官帽,脱下官服,不等禁卫军进来,自个先走出了大殿。
“你……你……你”凤沐逸被气得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禁卫军听令,给朕砍了他的头,挂城墙暴晒三日!”
此令一出,整个大殿上人心惶惶,再也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劝谏了。
果真第二条布告一出,凤国上下怨声载道一片。
大兴土木,建行宫。说白了就是有力的要出力,有钱的要出钱。
这不年轻的男子都被强制抓去修建行宫去了,富商们官员们都必须出钱。
凤沐逸近日来的一番作为,很快便传到了敖天的耳朵里,敖天当场狂笑不止。
如影随形二人站在那一脸懵,心想这主人究竟是怎么了。
他们怎知凤沐逸此举乃是敖天在背后出谋划策,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逼出敖驰和敖冰。
话说,敖天对暗夜在落忧林重伤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他对这无忧谷甚是感兴趣。
自灭了暗夜后,他便吩咐如影随形查无忧谷。
“说说,近日都查到了些什么?”敖天停止狂笑后问道。
“回主人,我们查到无忧谷乃是洛无忧所创,洛无忧死后,按理说谷主之位原本应该由司马峰继承,可惜这司马峰为了一女子竟背弃师门。这谷主之位便落在了欣无羽头上。”
“欣无羽?这么说来暗夜就是被这欣无羽所伤咯?”敖天冷笑一声道。
“应该是的,在这无忧谷,唯有这欣无羽算得上暗夜的对手。”随行回应道。
“他的身份查了吗?”
“暂时还未查出。不过,属下查到凤国楚辰楼楼主金楚辰乃是他的徒弟。据说此人向来以面具示人,无人见过其真实面貌。”
“金楚辰?面具?有趣!这凤国真是越来越有意思,着实给本族这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敖天邪魅一笑道。
随行看了一眼敖天,继续道:“这楚辰楼守卫森严,一般人很难混进去。”
“你们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给本族查清这欣无羽的真实身份,还有这个金楚辰。”
敖天一脸严肃道。
“属下遵命!”如影随形异口同声道。
话说,随行为何查不出欣无羽的真实身份呢?
这都是东陵新皇夜雨枭的功劳,自他上位后便派人抹去了欣无羽在东陵的一切痕迹。
夜雨枭的目的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既然除不了他,何不抹去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