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后世的云南白药。
这种药的止血效果是最好的,在后世战争时代,都可以作为止血神药,就更别说这种在冷兵器为主的时代。
若是真的能把这种药物研制出来,那么必定是可以大大的减少伤兵死亡的效果的。
当然了,只要这种药出现,那么以垄断的地位,必然能赚不菲的银子。
只是可惜,云南白药的配方,朱冲知道是以三七为主,至于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只能慢慢研究了。
除此之外,朱冲还要求各大分铺的掌柜的今后都要参加厢兵的演练,进行战场的救治预习。
忙了十来日,才把这些事物都确定下来。
“为何只有两成?不能再多些商股?在我看来,五成左右为好。”
朱冲听到大娘子李锦地话,心中无语,这李锦当真是贪心,白给她两成商股,她还贪得无厌。
朱冲看向坐在案上焚香的龚宗元,就说道:“家主,不知大娘子的想法如何?”
龚宗元轻轻将杓柄放下,然后拿着按实,将调好的香料点燃,一股氤氲之气,腾空而起,随后整个厅堂内,香气四溢。
龚宗元轻轻推送香气入鼻,其举止动作,十分儒雅,颇有大儒风范。
李锦凝视着龚宗元,心中不满,等着他发话呢,却自顾焚香自雅。
龚宗元不急不慢地坐在藤椅上,说道:“本就是官家的钱银,放在我龚氏续存而已,这宋清堂也是为圣人日后兴兵所办,我龚氏白得二成商股,若是再贪婪,便是罪过了,所有人,不得再提了。”
李锦心中恼恨,虽然之前商量好了,龚宗元也在近些时日跟她们述说了其中的利害,但是李锦眼瞅着白银被支走,那心,就如割肉一样。
这十二万白银,只留下两万两作为第一次商股分红,一下子取走了十万两,她心里怎么能平衡?
是以,才要在这商股上纠缠的。
此刻听闻龚宗元地话,就更加恼恨这个该死的老翁了。
就知道花钱,不知道赚钱,别人赚,他还阻挠,如何不让人愤怒。
今日点的这乳香,足足要二百两银子一两,这银子一落库,这老翁就要求买了足足一斤,千两白银就这么去了,这让李锦心痛如刀割。
想到此处,李锦就埋怨道:“家翁,你可知道这银子有多难赚?又有多好花?你这一斤乳香,二十万钱,一把火烧了,什么都没落下,哼,若是你不答应增加商股,那日后,这香,就别烧了。”
龚宗元不屑一笑,骂道:“妇孺之见,焚香者,风雅也,尔等妇孺岂能知晓其中雅韵?不用多说,朱管事,按照约定去办即刻。”
朱冲立即说:“是,听家主安排。”
李锦气的嘴角直哆嗦,随即看向了龚浩,希望能得到龚浩的支持,但是谁知道龚浩却拿着挑竹去挑香火去了,这可把李锦气的半死。
龚浩也不在乎,这焚香之事,他倒是赞同的,这大儒世家,饭,可以不吃,但是,这香,是一定要烧的。
正在李锦要发作的时候,却听到李素娘紧急说道:“老爷,章家三郎与李知府同来。”
听到此处,龚宗元立即看向朱冲,而朱冲心里也有知晓。
应该是李知府的奏折,圣人有了批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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