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黎长老皱起眉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反而是肖斌，心中一突，立刻跑了过去，取下一个玉葫芦。
打开盖子后，培灵丹特有的清香传来。
看着满满一葫芦丹药，肖斌瞪大双眼，惊叫起来。
“长老，是培灵丹，都是培灵丹！”
“炼了一葫芦？”黎长老瞳孔微缩，脸色缓和下来。
“还不错，虽然成丹率低了点，不过也接近一层了。”
“你第一次炼丹，能做到这样，也算不错了。”
不远处，肖斌听后，看着手中葫芦，心头苦笑。
岂止是不错，要知道他自己当了三年药童，也才两成成丹率啊！
李青山看到两人反应后，不禁暗暗摇头。
那一排葫芦，你就不能直接开完吗？
此刻，他不得不再次开口。
“长老，你误会了！”
“要是这么低的成丹率，弟子可不会浪费你的药材。”
“那一排葫芦都打开吧！”
李青山语气随意，但黎长老和肖斌却被镇住了，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肖斌惊叫一声，快速再次摘下一个葫芦。
培灵丹！满的！
肖斌双手颤抖，放下葫芦后，继续动作。
第三个葫芦，满的！
第四个
第十个葫芦，还是满的！
墙上已经空了，桌面上十个玉葫芦皆已打开，培灵丹的清香飘满整个丹房！
这一刻，空气似乎凝固，房间内寂静无声。
与之相反的是，肖斌和黎长老心中早已翻滚起惊涛骇浪。
肖斌艰难地将目光从一排玉葫芦身上移开，看向李青山。
他想起了对方之前的话。
“应该还行吧？”
这是应该还行？
这是已经上天了好不好！
此时肖斌才惊觉，自己之前的种种想法，是多么可笑！
黎长老则是盯着玉葫芦，愣愣出神。
成丹率九成以上！
炼丹多年，只是略微估算，他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虽然只是培灵丹，但是这样恐怖的成丹率？
即使是他来炼制，没有个两三天时间慢工细活，他也无法保证！
更不要说，李青山只用了一上午！
黎长老到底是筑基修士，深吸口气后，平复心中波涛，看向李青山。
“说说吧，你是怎么炼的？”
黎长老眼神复杂，他不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