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关诤言攸的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哪里有喝醉酒的样子。
“郑一奇,你是怎么认识云依的?”
原来是装的。
萧山看着关诤言的眼睛说道:“因为关先生你,才认识关夫人的,怎么了?”
“你说谎。”
“不信你就去查,知道你本事大的很,我不怕查。”
萧山说完话就离开了。
单云依打来了温水,把手巾打湿,小心仔细地帮关诤言擦脸。
“云依,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和儿子。”
关诤言貌似在说胡话。
“哎呀,都老夫老妻了,矫情什么?我肯定会守着你和关诺的,别瞎想,除了你要我没人要我的。”
换作以前,关诤言深信不疑,现在,他不相信了……
送走所有的客人,长河收起了桌子,送厨师回饭店。李桂兰婆媳和娟姐把空掉的盘子、碗筷刷好,晚上也不用做饭了,把没动过的再回回锅,煮开了就行了。
“妈,你们也不要走了,晚饭一起吃。”
“行啊,吃现成的还有不乐意的?”
薛俊义今天特别高兴,寿星帽都没舍得摘下来。
俩小的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旁,呱啦呱啦地和太爷爷说着话,无非是晚上还要吃蛋糕,操心太爷爷收了多少红包之类的。
月月拍了两个弟弟一人一巴掌,当然是拍在屁股上的,妈妈说屁股上肉多不怕打,别的地方不行,万一打傻了可得当姐姐的养着。
“不许惦记太爷爷的钱,你俩不能不要脸。”
其实也不是惦记老人的钱,淘淘只有三十几块存款,但包了三分之一给了太爷爷;兜兜要富裕一些,包了个五十元钱的。
包的时候豪情万丈,送出去后才觉得肉疼。
淘淘捂着屁股求放过,“姐姐,我没惦记,就是想帮着太爷爷记记帐。”
“小淘淘,想骗姐姐你还嫩着呢,让记帐我估计起记越糟,小兜兜嘛,还差不多。”
兜兜立马狗腿,让姐姐坐下,他帮着捶肩,“姐姐果然慧眼识珠,不过,姐姐不要说大实话,我怕有人受打击。”
兜兜内涵谁,淘淘又不是听不出来,不就是月考试考了个全班第一吗?他努努力……大概也许可能差不多是考不到的。
薛俊义为了逗孩子高兴,真的把红包都拆开了,让俩小子算一算,统共收了多少钱。
数钱的感觉好爽啊,俩小子坐在沙发上,每够一百就摞在一起,一溜好几摞呢。
最后统计出来了数字一千二百八十八块。
真是个吉利数字。
顾慢从外面进来,看见兄弟俩“贪婪”的样子,说道:“不准惦记太爷爷的钱,那是今天所有人的祝福,知道吗?”
兜兜赶紧说:“我们不要,就是帮着算算。”
顾慢扫了他一眼,两眼放光,就差哈喇子了,还说没惦记。
兜兜:那是兴奋,不是小狼看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