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让送的。”
“下来。”
小赵回头看了看郑黎明,慑于孟所的淫威,只能乖乖下了车。
孟庆龙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
小赵:孟所,早说嘛。
郑黎明冷眼看着孟庆龙的表演,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招。
“脚很痛吗?”
郑黎明嘲讽,“孟所,我可是如你所愿,滚的远远的了,怎么,身边少了个讨厌的人是不习惯了吗?”
孟庆龙脸色一变,说道:“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孟所,得您垂问,遵您指示,我好好回答:脚一点都不疼,要我蹦几下您看看吗?”
孟庆龙不说话了,专心开车。郑黎明也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的雪。洁白的雪,把这座北方小城装饰的很好,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郑黎明,对不起。”
郑黎明坐直了身子,“没关系,你知道我不需要对不起,我也知道你不需要没关系,咱这是外交辞令吗?还需要不?需要的话我还能说很多。”
“我……不是外交辞令,是真的,在平江的那次,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态度,没想到……真的对不起。”
郑黎明轻笑,“没想到我会真吃掉是吧?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傻,大概脑袋让驴踢了……现在好了,我们说开了,以后各自安好。”
说话间就到了报社,孟庆龙扶郑黎明下车,让郑黎明躲开了,“我没那么娇气,又不是不能走路。”
下车后的郑黎明,走路确实不利索,好在去医院采访的同事回来了,有个女同事扶着郑黎明回了报社。
孟庆龙从内兜里掏出半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来,慢条斯理的点上。
现在,他的心情很不好,内心矛盾极了,身体就像两极分化的小人,在拼命地拉扯着他……
正在家里约束几个孩子的顾慢,接到了郑黎明的电话。
“姐,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啊,你在报社还是在江北中学现场?”
“我已经回来了,现在在报社。”
“我听说你和干爸都去了,没事吧?”
“爸爸没事,我可能有事。”
顾慢愣了一秒,马上问道:“你怎么了?”
“医生说我脚崴了,我觉得可能是骨折了,脚肿的老高,现在不敢走路了。我爸去了市局,我妈……”
顾慢打断了郑黎明的话,“在报社等着,我马上去。”
主要街道已经进行了除雪作业,应该不影响出行,顾慢交待了娟姐一声,喊上长河,驱车去报社。
五公里都不到的路程,愣是走了近二十多分钟,路上结冰,不敢走。
找到郑黎明的时候,她的脸色都变了,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贺州想送郑黎明去医院,她的家也只有贺州知道,顺便再送她回家。但郑黎明高低不让送,说她已经给姐姐打过电话了。
不喜欢就不要麻烦人家了,误会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