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慢瞪了他一眼,说道:“他揍了你,你还要对他感恩戴德是不是?感谢他没揍死你,给你留了一条小命?”
“好好好,以后老丈人再想揍我,我高低不上当,让他找不到人。”
顾慢还想瞅个时间和萧山谈谈,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萧山就主动来家里了。
当时在气头上,自己的宝贝女儿让人欺负了,当她没有人撑腰是不是?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他连声招呼都没打,千万不能让顾慢误会了。
顾慢只喊了一声“爸”,就忙自己的去了,明天要开学了,她得督促几个孩子,特别是淘淘兜兜,老是丢三拉四的。
长河在陪萧山说话,殷勤的给老丈人泡茶倒水。
萧山睨了臭女婿一眼,以前没觉得他有多差劲,自打知道这货看上了齐云丽那么个货色,还……他就怎么看长河怎么不顺眼,他家好好的一颗白菜,让猪拱了。
“你和齐云丽一个村子的?”
长河就是一愣,好好的提她干什么?晦气!这一愣神看在萧山眼里,可就是心虚了。
“啊,是。”
“你比她可是大了不少啊?”
“对,就像两辈人。”
农村结婚早的,到长河这个年纪,阳阳月月都快成年了,他拖后腿了。
顾慢把孩子们安顿好,也过来坐下了。
萧山指了指长河,“你先让开,我和妞妞有话要说。”
长河觉得老丈人的动作就像撵狗一样,他灰溜溜的离开也像狗一样。
“爸,你干嘛对他那样,他是你女婿。”
都说爱屋及乌,到她这里怎么变了呢?
萧山气呼呼地说道:“你知道他背着你干了什么吗?”
顾慢问:“干了什么?”
“我都不好意思开口,太不要脸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揭穿谜就是害人了。要么不说,要么说完,这么不上不下的,不急死人才怪。
“你倒是说啊,他都能做的出来,说的又犯了哪条哪法?”
萧山看女儿很是淡静,也只能继续说下去了,“那个齐云丽和长河有一腿,不要脸的事也做过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委屈求全?”
顾慢忍不住笑了,问道:“你是听谁说的?齐云丽?”
“我是听她男朋友,那个叫陈大刚的人说的,是齐云丽亲口承认的,长河霸占了她又抛弃了她,她犯罪的动机就是为了找长河报仇,这还能有假?”
顾慢说:“人不能偏听偏信,齐云丽这个人自小父母双亡,我认识她那会,她和弟弟守着几间破房子,受她二叔二婶的欺负,饭都吃不饱。后来她从我这里批糖葫卖,吃饭问题也解决了,她和弟弟读书上学的钱还是我借的。
知道东郭先生和狼吧?我就是那东郭先生,齐云丽就是那只狼。她毕业后在城里学手艺,经常搭长河的顺风车,竟然产生了那种心思,变着法的在长河面前刷存在感。”
从扮苦情演砸了到给服装厂使绊子,从祸害批发市场到这次的事,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
不作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