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一次徐少春想求生,老天爷都不帮他。
这东西就几分钟的事,一切都平静了。
长河对顾慢说:“你先走,我还得做点什么。”
顾慢会意,“你自己也小心点。”
顾慢还没走出果园,就遇见了追踪而来的警察。
“人呢?”
顾慢小脸煞白,“我们追过去的时候,徐少春已经掉在水池里了,我男人在救人,让我回来喊人……”
虽然是犯罪嫌疑人,也有生的权利。
长河在隔着第一个洞不远的地方又砸开了一个洞,四肢摊开趴在冰面上,用一根长树枝在水中划拉,希望能找到徐少春。
不得不说,长河有“格局”,徐少春对兜兜做了伤天害理的事,长河还想着怎么“救人”。
警察征用了附近村民的救援工具,经过近一个多小时的打捞,终于将徐少春的尸体打捞上岸。
徐少春还保持双手上举的动作,可见是多想从冰窟窿眼里出来……
长河的衣服都湿了,结成了冰,走路都能听见叭叭的声音。
“走,先去换衣服。”顾慢催促他。
一名警察走了过来,“两位同志,你们要到公安局接受调查。”
徐少春是怎么死的?是自己落水还是被人推入水中的,这个要调查清楚,换句话说,薛长河和顾慢是最大的嫌疑人。
徐少春该不该死,这个由法律说了算,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法律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叫有法可依。
“看不到他衣服湿了吗?法律之外不外乎人情,这个也不懂吗?”
关诤言把兜兜送去了医院,薛长云在陪着兜兜做检查,现在又拉着萧山来接夫妻俩。
“听说人死了?”萧山看见女儿女婿就开始问。
“嗯,失足落水。”
萧山看了夫妻俩一眼,问:“说实话,是你们干的吗?”
长河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不是我们推的,是我们逼的,然后落水我们没施救。”
关诤言把这一番话听在耳朵里,长河和顾慢对萧山一点也不设防,能做到如此信任很是奇怪。
只是干亲而已。
一会要去公安局做笔录,两个人要统一口径,萧山帮他们疏理了一下,尽量别出现漏洞。
回家换好衣服,夫妻俩去做了笔录,最后去了医院。
兜兜除了呼吸道有点轻微损伤,身上有几处肌肉痤伤,其他方面没有什么大碍,医生也做了处理,抓了药。
最近住院床位紧张,医生建议居家治疗,孩子静养几天又能生龙活虎了。
但精神方面的伤害不能忽视,顾慢帮兜兜挂了一个精神科,请心理医生给兜兜做了心理疏导。